身後,便是破碎空間、虛空,可看到一塊塊空間殘片,其內的那些破碎的禁土。
秦軒緩緩靠在一塊巨石之上,他身軀上的之血近乎將白衣染透。
葉桐雨何曾不是如此,鳳冠不知何時已成兵縈繞在其身軀上,霞披上染血,有其血滴落在地面上。
她髮絲散亂,臉色蒼白,更有血跡隱隱流下。
他們只是從大帝交戰的餘波之中路過罷了,便是近乎承受不住,若真是遇到第三大帝的攻伐,怕是出卻各自真正的底蘊,根本不足以硬撼。
兩人沉默在此地,煉化藥力,恢復傷勢。
近乎一個時辰後,秦軒這才緩緩睜眼,葉桐雨比他療傷更快。
她披頭散髮,也不曾帶上那鳳冠,手中,有一尊七色葫蘆散發著酒香。
七色玄河葫,與秦軒腰間的不同,這是一尊先天而成的,是半帝之物,且,無任何煉製的痕跡,對於葉桐雨而言,也只是用來裝酒之物罷了。
葫內乃是帝釀,出卻帝物外,唯有這等重寶可以留存帝釀而保證酒力不散。
見秦軒醒來,葉桐雨直接將手中的酒葫扔給秦軒。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秦軒,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也不曾說,只是大笑而已。
秦軒高舉酒壺,吞下一大口帝釀。
“好久不曾驚心動魄了吧!?”秦軒望著葉桐雨那絕世容顏,悠然的靠在巨石上,淡笑著。
“自黑暗動亂以來,的確如此驚心動魄了!”葉桐雨眼鏡彎起,“不過,痛快!”
秦軒再次吞下一大口帝釀,旋即,將酒葫蘆扔給了葉桐雨。
“還有更痛快的!”秦軒望向前方,“看你抗不扛得住了!”
葉桐雨不由笑哼出聲,“抗不扛得住?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秦軒不置與否一笑,他深吸一口氣,前方,他看到了天道枷鎖的破碎,一些神界大帝,怕是已經掙脫枷鎖了。
這一次,可不僅僅是一點大帝攻伐所能比擬的。
稍有不慎……
秦軒緩緩起身,他向前踏步。
“該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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