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施主,貧僧不願意大動干戈,還望爾等自行退下,以免我用力過重,令爾等重創。”
秦軒話音落,那七大道君臉色更加陰沉了。
“賊禿,你只要敢踏出這城門一步,我便讓你知道誰會重創!”
“死禿驢,莫要仗著荒禁城不能動武,你便不斷口出狂言。”
“無恥賊僧!”
七人怒喝著,瞪著秦軒,偏偏秦軒在荒禁城內。
荒禁城乃是北荒禁地外第一大城,其城主更是一位合道大能,莫說是他們,便是道君,乃至大能也不允許在荒禁城內貿然動手。
除非這七人冒著荒禁城城主動手鎮壓的風險,莫說是他們,便是他們身後勢力,亦不敢如此。
秦軒面露悲苦,長嘆道:“貧僧只是心懷慈悲罷了,莫說是你們七人,便是這荒禁城萬千修士加起來,又豈能奈何得了貧僧?”
“貧僧出自大自在寺,修的便是這世間第一大自在佛道,爾等皆是小道,如何與貧僧爭?”
“北荒也好,墨雲星也罷,在貧僧眼中,皆是貪圖小道之輩,如何能與我佛抗衡?”
話語落,整個荒禁城都暴動了,便是那些荒禁城內的人,圍觀的眾人都不由眼中浮現怒意。
“你說什麼?小道?憑你一個真君,也敢說是這世間第一?”
“該死的禿驢,竟敢如此小覷我北荒,你是要找揍不曾?”
“此禿驢太可恨了,竟然如此輕辱我等?”
“什麼狗屁佛寺,什麼狗屁大自在佛道,本真君從不曾聽聞過,竟也敢如此驕狂?”
整個荒禁城,所有聽到秦軒話語的人都憤怒了,群情激奮,恨不得直接動手鎮壓秦軒,讓秦軒知道何為教訓。
便是馮寶胖臉都不由極為怪異,“這傢伙真的是長青道友?”
馮寶不得不承認,此無良僧人的確太欠揍了,若非此刻無良僧人在這荒禁城內,他也忍不住動手,祭煉出幾件法寶讓這僧人嚐嚐教訓。
秦軒嘆息著,眾多聲音入耳,他卻猶若未聞。
驟然,秦軒抬頭,雙手合十,朗聲道:“既然諸位施主執意如此,那便莫怪貧僧了!”
秦軒深吸一口氣,望著那七大真君,腳下赫然踏出,一步,卻跨越百米距離,出現在了荒禁城門外。
那七大真君臉上驟然浮現出興奮之色,齊聲大喝:“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