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望向大殿內眾強,緩緩道:“我可寫出寒風宗外門功法,知曉寒風宗雜役訓誡,知曉胡野為寒風宗外門執事。”
“甚至,滅寒風宗的罪魁禍首赤焰宗,亦是我親手覆滅之!”
話語落,在場眾人不由神色一震。
“什麼?赤焰宗為你所滅?”
秦軒淡淡一笑,“自是如此,雖然胡野執事時常坑害雜役弟的靈晶,寒風宗每年發兩枚九品靈晶,他要取一枚,我始終也在寒風宗後山日夜砍柴,寒風宗於我終歸有入道之恩,滅門之仇,我怎能不報?”
“此時通寶閣馮寶真君知曉,赤焰宗宗門底蘊,我便是與馮寶真君交易的!”
秦軒望著那諸多返虛道君,合道大能,包括宗主李玄道,輕輕一笑。
“胡野執事不認識我亦不過正常,我剛剛入道,蛻凡修真,無力與胡野執事爭,乃至每年的靈晶,皆是同屋弟為我取得。”
秦軒微笑道:“胡野,你可以以道心起誓不認識我,不妨你起天道誓言,若我非寒風宗雜役弟,自絕當場如何?”
胡野面色驟變,臉色更是變得慘白。
三千雜役弟,他將其視為斂財工具,豈能每一個都真正的認識?更何況,寒風宗被滅都七八十年了,秦軒有何變化他豈能知曉?
流寒面色驟變,傳音道:“天道誓言罷了,你既然確信不認識此人,寒風宗內難不成連名錄都不曾沒有麼?仔細回想,若是被這天雲宗諸位道君知道你欺瞞,你應該知道後果。”
胡野的臉色愈加慘白,秦軒淡淡笑道:“你不敢!”
“胡野只是金丹,如今心神更是搖曳不定,如何起天道誓言?”流寒大喝道:“你莫要欺辱一介金丹,不如,你起天道誓言如何?”
“放肆!”李玄道眼中有精芒起,就算秦軒來路不明,頂多不過是被驅逐天雲宗,但若是天道誓言,秦軒恐怕引天罰,流寒這是要讓秦軒死無葬身之地啊!
秦軒望著流寒,淡淡笑道:“好!”
隨後,他輕描淡寫道:“我秦軒、秦長青,曾為寒風宗雜役弟,若有失言,願承天罰,身魂俱散!”
音落,足足數息,大殿外天穹無半點波瀾。
流雲的臉色,在這一刻剎那變得蒼白,在場諸多道君,更是深吸一口氣。
唯有秦軒,淡淡一笑,他餘光微涼,掠過那一眾道君,掠過那風玄,“非我直言!”
“以我秦軒之資,仙脈大宗亦不放在眼中。”
“我秦軒圖謀天雲宗?”
秦軒帶著一絲譏諷,“天雲宗……”
“還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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