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舞輕輕點頭,望著已經褪去稚嫩的秦軒,幽幽一嘆。
“是啊,好久不見!”
……
乾字別墅內,秦軒與蕭舞並肩而立,透窗而望。
“不去看看麼?”秦軒問道,他意是龍池山頂。
“不去了,見你便已經足矣!”蕭舞輕輕道:“我本是不欲下山的,可這次你做的有些過了,我難掩心憂。”
秦軒一笑,他知道蕭舞指的是他在Y國做的事情。
“無需在意,你見我如今可損失半分衣袂?”秦軒淡笑道。
蕭舞輕輕點頭,“所以啊,我該回去了!”
秦軒聞言也不意外,他輕輕的看了一眼蕭舞,“你已經快凝舍利了?”
當初他贈寶經,這才多久,蕭舞竟然也凝舍利。
這與她自幼禮佛有關,心境已有,修為不過是水到渠成。
但秦軒還是些許有些意外,畢竟普羅寺靈脈不如龍池,蕭舞能有如今進境,相比也是與日月為伴,佛經同身。
這其中刻苦,豈能以言語形容。
“嗯!快了,不過如觀經晦澀,舍利難結,或許要需要數年。”蕭舞聲音渺渺,“這一次下山,我去了一趟蕭家祠堂,見你一面,或許再見之後,便是數年之後了。”
“閉關麼?”秦軒眸光微微沉了沉,“還不曾放下?”
蕭舞笑而不語,她輕輕轉身向門口走去。
她要走了,步行數千裡,只為了這短短的一面。
秦軒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最後卻是幽幽一嘆。
直至佳人的身影消失,他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也罷!”
秦軒負手,望著遠處龍池,目光悠遠深邃。
……
龍池山腳下,蕭舞身披佛衣而行。
“出來吧!”
她的腳步頓住,也不曾回頭。
山腳處,一道身影徐徐走出,莫清蓮望著蕭舞。
“就這樣不告而別?”莫清蓮略有幾分責怪,她是認識蕭舞的,有些接觸,算上是朋友吧。
“為他一人而來,避世之人,何必惹煩絲?”蕭舞輕笑著,“我又不會與你爭秦軒,莫清蓮,連我這樣一個避世之人也要忌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