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錚憨憨的一笑,將身體重新沉入了熱水之中,嘆氣道:“如果再忙下去,我眼睛都要瞎了,那以後還怎麼幫權哥你做事啊。”
我笑道:“少來,什麼叫做為我做事,我們不都是為了完成那個目標嗎?我比你和周楚都更適合站在臺面上而已,‘私’下里我們就是兄弟,我不是什麼權力幫的幫主。”
王錚也只是笑,不說話。
然後我對他說道:“有沒有興趣晚上和我走一趟?”
王錚問道:“去哪裡?”
我嘆氣道:“需要去匯一下那個叫韋魯斯的監獄長了。你知道泰國的監獄很黑,如果白慶在裡面出了什麼事我們也不能幫得到。既然韋魯斯是凱文的死對頭,我們就更應該和他會會面了,說不定他還等著我們去呢。”
王錚卻是道:“這種事情你還是和周楚一起去吧,反正你現在的泰語水平也不需要我這個翻譯了。我這個見到刀槍都要嚇得‘尿’‘褲’‘褲’子的人,就算了吧。”
王錚不情願,我也就沒有勉強。笑道:“行,那你等會把韋魯斯的住址發給我。你做事很細心,相信你都已經調查出來了。”
王錚嘿嘿一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
晚間,八點。我和周楚已經出現在了河岸一幢別墅的‘門’口。從‘門’口往裡面看去發現那房間裡面都是燈火通明的。
根據王錚的資訊,這個叫韋魯斯的典獄長沒有家室。就一個人獨來獨往,所以可以認為是沒有軟肋的。
當我們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門’內一個穿著黑‘色’上衣帶著電棍的強壯男人開啟了‘門’。然後一個穿著西裝留著鬍子的小老頭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先是對我們彎腰,然後說道:“兩位是權力幫的王權先生和周楚先生對把?”
看來我猜得沒錯,韋魯斯這個傢伙果真是在等著我們。我點了點頭道:“我們是來拜訪韋魯斯先生的。”
那管家模樣的人微微一笑,對我們說道:“韋魯斯先生已經等著兩位很久了。請跟我來把。”
說完那小老頭就揹著手走在前面,我和周楚對視一眼,也都跟著走了進去。我原本以為進去的路上會有人搜身拿走我們的武器,但是卻沒有發生這種情況。看來這個韋魯斯的心還是比較大。
這個別墅的大超過了我的想象,我們在裡面步行了二十分鐘才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口,就連‘門’口的‘花’園也都和一個公園差不多大小了。
進去之後是一個大廳,裡面放著舒緩的音樂,應該是古典的鋼琴曲。這個韋魯斯倒是‘挺’能裝的人。關鍵將我們帶到了一張沙發前,而在那雍容華貴的沙發上躺著一個穿著睡衣的人,身旁坐著一個身著暴‘露’的‘女’人正在將一隻葡萄往他的嘴裡喂。
這人就是韋魯斯沒錯了,只見他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絲毫沒有意識到我和周楚的到來。
管家低著身子在韋魯斯的耳邊說了什麼,然後韋魯斯才睜開了眼睛。笑著看了我和周楚一眼,指了指我們對面的沙發,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請坐,王權先生,周楚先生。”
接著那個舞‘女’也識趣的離開了。
只是韋魯斯仍然躺在沙發上,似乎並沒有坐起來的打算。他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最近身體不太好,兩位見諒。”
雖然韋魯斯是想表現出自己高我們一等的氣場,不過我本人卻是無所謂的。
我知道她肯定不會先開口的,於是說道:“韋魯斯先生,我在泰國這麼久了,也沒有來拜訪過你,實在是失禮了。”
韋魯斯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王權先生現在是清邁的大紅人啊,該是我去拜訪你才對。”
我說道:“韋魯斯先生,中國有句話叫做,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就直說了。我今天來到這裡是為了我兄弟白慶的事情。”
韋魯斯終於是坐直了身子,然後看著我說道:“白慶?你說的該不會是搶銀行那個傢伙吧。這個事情現在鬧得可大,他搶的也不是小數目,恐怕這輩子是要呆在監獄裡面了。”
韋魯斯一副惋惜的表情,看起來也是虛偽至極。我微笑道:“韋魯斯先生也被把話說得這麼絕對,泰國的情況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監獄那點事情還不是韋魯斯先生你說了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