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人的那張臉和她的眼神中我沒有看到太多的驚恐,反而是看到了她解開了一道謎題一般的有些歡快的表情。接著她一撇嘴,嘆氣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的,還真是大意了,不過你的眼神也還真是不錯。”
我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說道:“可不僅僅是眼神不錯。”
我將煙抽完了之後,將菸頭扔在了地面,用力的踩滅了菸頭,對著女人有些陰沉的笑了起來,“說吧,要我來問,還是自己說。”
女人笑著道:“我的牙齒裡面有毒藥,但是我讓他們兩個咬下了,自己卻沒有咬。”
我聳聳肩膀道:“所以?”
女人嘆氣道:“因為我還不想死,而且我自認為還是有一定的價值。我不僅僅可以告訴你真相,而且還能為你做一些事情。”
這個女人身上表現出的自信讓我很是奇怪,在這種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淡定自若的女人,絕非是等閒之輩。
我看著那兩個低著頭的男人問道:“那他們兩個呢?”
女人看都沒有看那兩個瑟瑟發抖的男人,只是說道:“只不過是兩個沒有用的廢物而已,他們也不知情,現在我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他們兩個你殺了也好,放了也好,都給我沒有關係。”
我冷笑道:“你這種隨隨便便就背叛自己同伴的人,我能夠信任?”
女人不屑的撇嘴道:“同伴?你太看得起他們,也把我看得太低了,他們不過是花錢買來的幫手而已。跟我本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我對白慶點了點頭,於是白慶就讓人將那兩個哆哆嗦嗦的男人給拉了出去。那兩個男人一路呼天搶地的,哭得眼淚鼻涕長流,看起來甚是心煩。這等貪生怕死之人居然也可以來當殺手,的確是太掉檔次。
女人對那兩個男人的呼叫聲十分的心煩,直到那兩個傢伙被拖出去了之後她才感覺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我對那女人說道:“既然你這麼懂規矩,我也就不多說了,自報家門,說出指使你的人,聰明如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情報有哪些。”
女人卻仰著頭對我說道:“這個樣子我可說不出話來,至少給我一張凳子,然後把這破爛玩意給我下了。”
女人搖了搖自己的鐵手銬。這手銬是白慶讓人打造的,重都有五十多斤,根本就不可能被開啟。只有用特質的鑰匙才可以。
白慶在女人身後說道:“你恐怕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了,權哥讓你說你就說,你沒有別的選擇,不要討價還價。”
白慶的語氣陰森而寒冷。
但是女人聽到之後卻回頭說道:“這位小兄弟聲音略顫,面色蒼白,近來看來是休息不好,吃喝不好,體質有所下降。”
白慶不屑的笑了出來。如果說他的體質都不好的話,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的體質夠好的了。
女人卻搖搖頭笑著到:“當然不是說你的身體不好,而是你整個人的氣已經和身體發生了偏差。普通點來講就是你現在有些魂不守舍。”
白慶愣了一下,只是瞪著女人的背影。而女人則是不再說話,只是盯著我看。她是知道的,這裡有發言權的只有我一個。
老實說,我很認同女人對白慶的評價。而且我對這個女人也產生了越來越多的興趣,於是對白慶說道:“把她的鎖給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