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劍雲的話震驚了前來觀看對決的人們。
“徐盜陵,你沒有聽到我們宗主的話嗎?武者,當心懷仁德,你已經勝了,還要當眾趕盡殺絕?”
副宗主聲色俱厲地呵斥著。
“宗主和副宗主說對,武者擁有武德才是首要,你還不速速放了趙集師兄!”
大河劍宗的弟子們也義憤填膺地呵斥起來。
“武德?你們也配講武德?”徐盜陵雙目佈滿血絲,指著遠處被釘在石碑上的女屍說道:“你們對我們宗門做的事情,連畜生都不如,手段殘忍至極!現在,你們有什麼資格將要求我放了趙集,有什麼資格跟我將武德?”
“哼!此女乃我大河劍宗之叛徒,我們處理叛徒用怎樣的手段,輪不到你來質疑!”河劍雲說道。
“無恥至極!”空虛怒吼道:“我們宗王學院歷代師兄師姐,被你們虐殺於生死臺上,人頭被你們製成燈籠,現在你們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們對你們心懷仁德!”
“往屆是往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人總得往前看,不能總惦記著過去的仇恨。再說,你們宗王學院不是一向自詡不會如我們大河劍宗這般行事嗎?”
“就是,你們的暮千山以前就說過,你們跟我們不同。我們虐殺你們的人,那是我們的行事作風,你們怎能如我們這般行事?”
“放了趙集師兄,否則你們的宗門長輩暮千山,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
大河劍宗的宗門高層、弟子皆理直氣壯地呵斥起來。
人們面面相覷。
這大河劍宗上下,都是些什麼人?
竟然將厚顏無恥發揮到了這般理所當然的程度。
當著天下人的面,在這裡搞雙標。
那意思就是,我們的人在生死臺上勝了,可以虐殺你們的人,但你們的人勝了,不可以殺死我們的人。
“呵呵,這趟還真沒有白來,雖然還未見到兵聖的弟子上臺對決,但卻長了見識。”
一位來自御靈宗的強者面帶驚愕地說道。
生死臺上,徐盜陵氣得渾身發抖,雙目通紅。
那隻踩著趙集的腳微微顫動著。
他緊緊咬著牙,臉部鼓出一道稜,數次想踩碎趙集的腦袋,卻每次都猶豫了。
對決之前,並未跟大河劍宗談關於對決勝利後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