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先生,看這些人的裝束應該不是你的侍從,是你的弟子吧?”
袁譚有所發現的模樣問道。
“不錯。”對於鄭玄來說,既然被看透了,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您是鄭老,是天下碩果僅存的鴻儒!”袁譚後撤一步問道。
鄭玄看袁譚大驚失色的神情頗為傲然,摸了摸顫悠悠的白鬍子微微點頭。
四周的弟子們冷嘲的目光看過去,算你小子有眼力價。就你這水平,還敢在我恩師面前談什麼自學成才?
知道什麼是貽笑大方嗎?
“鄭老,您突然出題讓我作一首詩,我肯定是措手不及,這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
袁譚怯怯道。
他表示自己很為難,但立刻又道:“不過看鄭老您現在很慚愧的神情,應該也不是故意為難我,我就勉為其難作幾首詩吧。”
忽然讓人作詩,人家肯定沒有準備,沒準備的話,便是天才也難做出來詩吧?
作為儒家大師,一代鴻儒,這樣為難一個晚輩真是有失風度。
鄭玄發現自己的失誤之處,頓時十個尷尬。正說從側面承認一下失誤,揭過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聽到了袁譚後面的那句話。
頓時,鄭玄瞪大了眼睛。
鄭玄的弟子們紛紛怒了。
“他說什麼?”
“勉強,還做幾首~詩?”
要知道作詩便如同一次大考,能夠作出一首應景的詩已經很不錯了。
他還要幾首,以為喝涼水一樣容易?
還勉強?
請問這位年輕人,你這樣在我們這些儒士面前裝逼也就算了。你還敢在鄭老這位大師面前裝逼,請問是誰給你的底氣?你以為自己是詩王啊?
“叮!主人!您是詩王,什麼雪景的詩詞,隨便就能說他百八十首。”系統小美道。
“……。”袁譚。
“哇~!主人,你是不是在裝逼?這次又有裝逼值拿了。”
小美頓時蹦躂噠,還在系統空間裡變出來一個小板凳,還變出來一桶爆米花。
“……。”袁譚心想主人我裝個逼容易嗎,還要鋪墊。
不過為了裝逼值,他也是豁出去了。
“吾乃恩師坐下關門弟子石韜,字廣元,你這個年輕人不要太狂妄。看起來你是自學成才的過分了,還要做‘幾’首詩。那你做一下吧,若是做的不好,休怪吾等為你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