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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蔚十一被裴繁注射不明藥物已經過去兩天了。
說來也是奇蹟,她這兩天感覺自己就和沒生病時一樣,沒有疼痛,也沒有吐血。
蔚十一不得不懷疑裴繁給她注射的東西難道說真的可以治療她的病。
“想什麼?這兩天狀態還可以嗎?”
裴繁特別討厭蔚十一眼裡沒有他的樣子,每次她走神,他都會強行把她拉回到自己的軌道上。
蔚十一聞言眸光定定地看著裴繁,終究她還是忍不住地問了一句,“你到底給我身體裡注射了什麼。”
“好東西,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十一,你知道我建這個實驗室的目的是什麼嗎?”
裴繁伸出手指在蔚十一的下巴上輕鬆摩挲,他似乎很喜歡這樣。
“不知道,不過我想知道。”
蔚十一有種預感,她還能扳倒裴繁,不知道是不是肖欽予站在她身後給她力量的緣故。
裴繁聞聲微微一滯,他警惕的目光之中夾雜著幾分戲謔。
“怎麼突然關心起了這個,十一,你這是又在和我耍什麼花樣了?”
裴繁這人實在太難搞了,心裡過於敏感,總是喜歡過度揣測別人的話。
蔚十一把目光從裴繁臉上移開,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能耍什麼花樣,現在的對你來說就是綁在籠子裡被剪斷翅膀的鳥,你覺得我還能飛出你的牢籠嗎?”
聽到這個必須裴繁忽然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嗯,我實在太喜歡這個比喻了。十一,你說的沒錯,現在你就是我的囚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