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渢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覺得是我害了你，我太縱容你了。”
“裴繁那事你查到現在也沒有什麼進展，還搭上了自己。”
看著時渢一臉自責，蔚十一笑著搖了搖頭，“不是的，時渢，其實我離成功已經不遠了，但是現在出了一點狀況，我的身體可能支撐不到那天了。”
蔚十一說完這句休息了很久，她有種預感就是自己這次可能沒有辦法離開這張床了。
時渢看出她的難受，於是剛忙湊近關心地問了一句，“是不是哪裡難受了？我去找醫生。”
時渢正欲起身，蔚十一一把扯住他風衣的袖子…
“不用，我不難受，時渢，陪我說說話好嗎？”
“好。”
時渢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滿眼溫柔地看著蔚十一，“你說。”
“時渢，我盡力了，接下來的事我可能真的完不成了。”
蔚十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滿滿的都是不甘心。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蔚十一搖搖頭，“不用了，也許這就是命，還有，我前幾天收到一封匿名郵件。”
時渢：“匿名郵件？”
蔚十一頷首，然後把裴繁故意試探她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時渢。
“所以，我可以肯定，還有人在查裴繁實驗室的事，也許我們並沒有完全輸。”
時渢聽完也是這種感覺。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蔚十一想了想，說道：“多陪陪兒子，然後把他送給肖欽予。”
提到肖欽予，時渢的五指便不自覺地攥成拳。
“蔚十一，我有時候是真的想罵醒你，你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可別人是怎麼對你的！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在幹嘛，他出國了，和那個商婧去度蜜月了，而你在幹嘛！全身上下插滿管子，忍受著疼痛與煎熬！”
“你原來不是挺自私的一個人嗎！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無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