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十一被他這模樣逗的咯咯直笑！
“好了，別笑了，我這副鬼樣子還不是為了你！”
被時渢這麼一說，蔚十一臉上的表情漸漸地嚴肅起來了，“沒有人發現你吧！我現在住院，可不能被別人知道這個訊息！”
“沒有，我很小心。”
“那就好！”
時渢拉開病床旁邊的椅子，然後從水果籃裡拿了一個蘋果削了起來，他手指又白皙又修長，拿刀的姿勢又看看，帥哥就是帥哥，削個蘋果都能養眼！
“對了，馬妍汐瘋了你知道嗎？”
初聞這個訊息，蔚十一臉上流露出的卻是早就知道的淡定。
“不知道，但在我意料之中。”
時瘋把削好的蘋果遞給蔚十一，“這一戰你和蘇言澈贏的是太漂亮了！”
“咯哧——”
蔚十一咬了一口蘋果，“過獎！”
時渢嘆嘆氣，“馬妍汐真的挺可憐的，情傷的打擊太大了，據說現在的她已經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可憐？”
蔚十一笑了，“孟語初不可憐嗎？那些被她無辜害死的人不可憐嗎？我兒子不可憐嗎？時渢，不要去同情馬妍汐，因為那是她罪有應得！”
“嗯。”
蔚十一拿著蘋果，慢慢地把視線偏移向了窗外，黑漆漆的，只能隔著房子看到遠處一點霓虹的色彩。
“時渢，你知道為什麼飽受折磨的我能活到現在嗎？”
“不知道，為什麼？”
蔚十一：“因為我從來不同情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