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握著方向盤,雙目盯著前方,蔚十一偏頭奢了一眼,看見了他襯衫袖口上繡的那個“Q”字母。
頓時,她腦海裡浮現了蔚逸歡說的話,她說那個唆使她去大鬧畢業典禮上的男人襯衫袖子上繡著一個“Q”。
現在蔚十一基本可以確認這個男人就是一直躲在暗處搞她的人。
只是有一點她想不明白那就是她和祁宴無冤無仇,除了一個匯添集團作為二人之間的聯絡,其他根本沒有交集為什麼他要害自己呢。
還是說這個祁宴只是一個傀儡,真正在背後操控的另有其人?
這個猜想蔚十一很早就考慮到了,所以為了驗證答案,她今天才會演這麼一出。
蔚十一趁祁宴不注意從包裡拿出一個微型的竊聽器神不知鬼不覺地稍稍塞進副駕駛座的夾層裡。
“蔚小姐,你說王子真的那麼不待見我嗎?”
聞言,蔚十一淡定地縮回手,她扭頭看著祁宴一通安慰:“其實不是啦,主要是你們沒有給他一個緩衝的過程。你想安老師也才離婚四年,他哪裡能夠那麼快接受一個新的人出現在他生活中呢。”
“是,你說的有道理,對了,那你知道安欣是因為什麼離婚的嗎?”
“嗯,因為家庭原因,她丈夫是領導,安老師只是一個普通人民教師,然後她前夫的家人總是看不起她,所以可能因為這個引發了很多矛盾吧。”
蔚十一沒有胡編亂造,這確實是安欣離婚的原因。
“媽的!”
祁宴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盤,“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會有這種思想。”
“是啊,祁教練,你是太單純了,這社會亂的很呢,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祁宴聽蔚十一說這話,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表情,接著就是尷尬到不行的笑。
“對了,祁教練,你是一直都在跆拳道館當教練嗎?可有在別的地方兼職?”
“沒有!”
祁宴回答的很快,“做賊心虛”四個字現在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哦,那真是可惜,像您這樣的身手應該出去噹噹什麼保鏢之類的。”
“呵呵,是嗎?”
後來,蔚十一也沒有和祁宴再聊其他的話題,她現在根本不需要再試探了,眼前這個人百分百就是薛廣軍口中的“祁經理”。
只是蔚十一還沒能找出他背後的人,不過她想真相總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那個藏在背後傷害她的人一定會現世。
許是蔚十一太過聰明,深藏不露,又或是祁宴今天思緒真的被王子攪亂,總之就是透過大半天的相處,蔚十一成功俘獲了祁宴的信任。
從餐廳出來,祁宴客氣地對蔚十一道謝:“蔚小姐,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告訴我這些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呢。”
“哪裡話,祁教練,我真心覺得你人不錯,我真的特別希望你和安老師能夠成功。到時候如果你們結婚可別忘了請我喝喜酒。”
“一定。”
“嗯嗯,那我走啦,下次如果你還有什麼疑問歡迎隨時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