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十一點點頭,又猛吸了一口煙。
“不痛?”他問。
“廢話,當然痛,但是很爽,心中無法疏解的痛苦在另一種痛苦上得到昇華,那種滿足感很上癮。”
說完,蔚十一笑著看著肖欽予:“要不您也試試。”
肖欽予沒回應她的話,但是他眼裡閃過一種叫“心動”的東西。
“誒,不過話說回來,其實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對嗎?”
“嗯。”
“呵呵,那我真是要謝謝你了,配合我演戲。肖欽予,我很好奇,你難道真的一點對我心動都沒有嗎?”
“沒有。”
肖欽予單手打下方向盤,車子駛進一條梧桐大道,在昏黃路燈的照耀下樹影就像是魑魅魍魎的鬼怪。
“哦,好吧,你真夠直接的。”
蔚十一徒手熄滅了菸頭,然後藏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好孩子,是不能隨地丟垃圾的,但是可以隨意玩弄人。
這就是蔚十一的多重人格,有時候她三觀可以正的起飛,比如因為心疼環衛工人不願亂扔垃圾,但有時候,她又變態的腳踏別人的真心,把那些把真心捧到她面前的男人腳踏到塵土裡。
“不過這事到現在也算扯平了,你把我送到肖欽洲床上,我把他傷的半死,嗯,扯平了。”
蔚十一突然好奇心上來,她側過身子腿架在椅子上然後看著肖欽予問道:“對了,他怎麼樣了?”
“死不了。”
“嗯,我想也是,做人嘛就得拿得起放得下,只有做一個不被感情束縛的人才能活的灑脫,愛搞誰就搞誰。”
“呲…”
車突然停了下來,蔚十一沒防備後背被重重撞了一下。
“你…”
“到了。”
蔚十一:“…”
她撇撇嘴,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正當她準備開車門的時候,肖欽予突然開口問道:“為什麼剛才在車庫保安會不讓蔚白靠近?”
聞聲,蔚十一把手縮了回來,她湊到肖欽予面前,挑逗地眨了眨眼:“很想知道啊?”
“好啊,那我們去開房,搞完,我就告訴你,如何?”
話閉,肖欽予臉上凝結起一層冷霜:“滾下去。”
“哈哈哈哈,真是的,玩笑都開不起,好好,我告訴你,原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