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十一轉身離開店裡，馮凌昀趕忙收拾跟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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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蔚十一接了一個電話就直接坐在電腦面前，馮凌昀瞥了一眼電腦螢幕上面都是他看不懂的程式碼。
原來她是個程式設計師。
這是馮凌昀第一次給蔚十一貼的標籤，他覺得這個女孩子還真是不同尋常，提著菜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電腦面前的蔚十一慵懶地伸了伸懶腰，終於是把這個難啃的硬骨頭給啃下來了。
發了一封郵件，她習慣性地點開社會新聞的網頁，第一條就是關於下個月蔚白公司新藥上市的訊息。
蔚十一盯著螢幕慢慢滑動滑鼠心無旁騖地認真看著每一個字，她略一沉思，馬上起身背離馮凌昀給肖欽予打了一個電話。
“喂，今天晚上有空嗎？”
“什麼事。”聽筒裡傳來冷冰冰的聲音，蔚十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在這狗男人有點本事的份上，她真是有多遠離多遠。
“和我去蔚家一趟。”
說完她馬上又補了一句：“蔚白公司下個月會有新藥上市，是個好機會，如果你的生物公司能趕在他藥上市前研製出來相同的藥，或許會給他們一次不小的打擊。”
“...”
肖欽予沉默了一會說道：“沒時間，研製藥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掛了。”
“等等，那如果有很細緻的研發方案呢？肖欽予，這會不會快很多呢。”
蔚十一急忙阻止：“我有辦法幫你搞到研發方案，另外或許還可以幫你找到那份專利，但是這事我需要你的配合。”
怕他不答應，她跟著又補了一句:“蔚家是個一棵大樹，你單單打壓蔚藍這個根枝是沒用的，撼樹先撼根，蔚家的根就是蔚白，若是我們想要徹底擊垮他們就需要先從樹根入手，先搞垮他，蔚家自然也就亂了。”
“為什麼是蔚白，不是蔚齊鳴？”
肖欽予問的這個問題也曾是蔚十一的疑問，直到有一次她無意間聽到他們的談話才明白這裡面的緣由。
“蔚齊鳴重男輕女，雖然他表面看好蔚藍，但實際他不過就是借用她的手去幫蔚白，肖欽予，蔚家的情況很複雜，關於這個以後我慢慢和你說，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去或者不去。”
“恩。”
說完這一個字，肖欽予就掛了電話。
“嘟嘟嘟——”
聽筒裡傳來訊號切斷的聲音，蔚十一捏緊手機，直接罵了一句：“肖欽予，你個傻缺二百五！”
“十一，吃飯了。”
身後傳來馮凌昀的聲音，蔚十一回頭見他身上綁著的連衣裙莫名被戳中笑點。
“額，你笑什麼呀？”
馮凌昀一陣臉紅，“我...我是有哪裡不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