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好了。”
只見那袁姓大姐拍拍手，包廂的門被推開，門外站著一排年輕的男子，他們看起來最多隻有二十歲，各個都是小鮮肉，長相也好。
“十一，你看這些都是新來的少爺，各個都是水嫩嫩的，今天你是貴客，就由你先挑吧。”
瞬間，蔚十一就明白了，這就是找鴨。
她其實對於這種沒有多大的興趣，性方面她一點都不缺，但為什麼還是挑了，可能是一種報復心在作祟吧。
蔚十一從那一排小鮮肉裡隨便挑了一個，接著是其他人挑，大家坐在一起喝了一會酒便各自散了，夜總會的樓上就是客房，去那做什麼，成年人自然是知道的。
蔚十一和一名年輕的男孩一起進了房間，她走到沙發前坐下，從包裡摸出煙盒從裡面抽了一根夾在兩指中間。
“幾歲了？”
“十九。”
“上大學？”
“恩，大一。”
“叫什麼名字？”
“額，姐姐就叫我瑞柏吧。”
“哦。”蔚十一一聽就知道是假名，不過她也不會去拆穿，這都是一夜的事，出了這門誰還認識誰。
她把煙含進嘴裡，正準備點菸的時候，瑞柏很識相地半蹲在她面前把火機送過去。
蔚十一抬眼看了一眼，隨後把頭湊過去，菸頭被點燃，難聞的菸草味分散在空氣中。
“姐姐，我...我可不可申請不過夜，做完我就走，次數您說了算。”
聞言，蔚十一好奇，“哦？為什麼不過夜？”
“因為...因為明早我答應我女朋友去看日出，所以...所以我必須早點去接她。”
瑞柏很老實地交了底，這孩子一看呆頭呆腦的，像是個新手。
“你有女朋友還來做這個，不怕她生氣嗎？”
“怕，可我沒辦法。因為她想要買香奈兒的包包，我沒有那麼多錢，她說如果我不趕在她生日之前把包送給她就分手。”
“噗——”
蔚十一笑了出聲，她搖搖頭，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會玩了嗎？
“厲害！好，那包要多少錢？”
“兩萬二。”瑞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