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他們的侄子,安泰公徐懷仁在北蠻出了岔子,如今這事兒都還沒個定論呢!
“大哥,您的意思是,咱們就啥也不說了!”
徐磅望向自家大堂哥,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
徐硯嘆了口氣,道:“二弟,這件事情,關鍵是在於咱們沒有任何的發現,沒有任何的證據。直拼咱們的主觀臆測,實際上不過是白費口舌!”
皇陵沒有異常,在路上狙擊他們的那些人,身份不明,一個活口都沒有,啥也不是。
現在這情況,他們就是實實在在的束手無策。
你猜到的真相,到底是不是真相,你說了不算。
“咱們徐府現在的確是風光無限,可是,在懷仁侄兒出事後,咱們徐府現在已經是站在了風口浪尖!”
“大哥,我覺得你是太膽小!”
徐磅哼了一聲,“咱們徐府一門三公,老祖宗更是大唐唯一的異姓王。雖然老祖宗不在了,但是,太平王的威名,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咱們現在啥也不做,就是給祖宗臉上抹黑!”
徐磅是真的夠直接,哪怕是面對的他的大堂哥,依舊是直言不諱。
“咱們徐家只要不謀反,就算是當今聖上,也不能把咱們怎樣!”
“更何況,嬸孃還在呢!”
徐磅嘴裡的嬸孃,便是徐府的老太君。
有徐老太君在徐府作為定海神針,徐磅一點都不擔心誰能陷害了他們徐府。
“二弟,你咋就這麼糊塗麼?”
長樂公徐硯恨鐵不成鋼地望著這個堂弟,“嬸孃的確還在,但是,嬸孃還能活多少年?等嬸孃不在了,你我又該如何自處?”
“別忘了,咱們那位小堂弟,之前被趕出府,她的媳婦兒還因此丟了性命,兒子也因此沒什麼大出息,你說,他恨咱們不?”
“現在,有嬸孃在府裡,他不敢做什麼,也做不了什麼。
“可是,如果嬸孃不在了,咱們又該如何自處?”
“二弟,凡事要考慮長遠!”
徐硯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難了。
他不但要考慮自己,還要考慮堂弟徐磅的情況,免得這個堂弟一時衝動糊塗,做下了將來會讓他後悔莫及的事情。
聽徐硯這般一說,徐磅倒是一時間沒了言語。
坦白講,這些事情,他之前是真的不曾想過。
他們的嬸孃現在的身子瞧著是挺爽朗的,可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儘管他們都不知道這位嬸孃如今到底高壽幾何,但這位嬸孃可是被太祖皇帝收養的。
這些事情,不想則已,一想,當真是細思極恐。
“大哥,你說,咱們的嬸孃,今年到底多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