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趙瑞覺得這些人的話應該是假的。
“也未必就是假的!”
趙秉炤聽了趙瑞的話,稍稍想了想,“世家望族,可從來都不是一條心的。”
“沈萬晟,固然是長山沈氏的少主,但是,他代表不了長山沈氏。”
“不過,你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也有可能是栽贓。”
趙秉炤這一刻也是無法拿定主意。
“繼續去問,往死裡問,只要那些人還沒死,那就繼續問,他們的祖宗八代,生活習慣,所有的一切,都問出來!”
就算這些人背後的人老早就在佈局,但他們不可能從十幾二十年前就在想著這樣的一天。所以,只要這事兒有問題,那就肯定會有蛛絲馬跡留下。
……
當趙秉炤和趙瑞因為這一幫兇徒的招供而難以入眠時,大山深處的福寶也失眠了。準確的說,不是福寶睡不著,而是她沒辦法入睡。
被福寶帶在身邊的小白狼,一直在嗚嗚咽咽地叫著,感覺像是在害怕。
反倒是老鱉,哪怕是離了水,這會兒依舊是穩如泰山。
“小白,你在害怕什麼呢?”
福寶很愁。
可惜,語言不通。
她跟老鱉還有種朦朧的那種意識交流的味道,但跟小白狼,啥也沒有。
這種沒法交流,更像是一個大人跟一個幼兒之間的溝通。大人不知道小娃娃哭啥,因為小娃娃無法透過有效的方式表達自己內心的需求。
“乖啊,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
“別再吵了,我困了,要睡覺!”
福寶將小白狼抱到身邊,找了小被子給它蓋上,然後,小白狼就整個縮排了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