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徐老爺子望向晏昧,“鎮軍侯有辦法讓大長公主伏法?”
“呃,沒有!”
晏昧愣了下。
徐老爺子直接丟給晏昧一個白眼,道:“既然沒有辦法,那你說個屁!”
“抱歉,心情不好,言語有些衝,鎮軍侯勿怪!”
“……”
晏昧忽然不想說話了。
他覺得自己主動過來,純粹就是吃飽了撐的。只是,想到自家那犟腦殼的兄弟離家前特別叮囑,讓他幫忙照顧下左丘,他就腦闊兒疼。
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啊!
“武成侯!”
“本侯很認真地說,我有辦法留左丘一命!”
“是嗎?”
“那鎮軍侯不妨說說看!”
如果能讓左丘活著,徐老爺子自然是會銘記晏昧的這份恩情。反之,如果晏昧只是在消遣他,他可是不會顧忌晏景的面子的。
“左丘所求者,義!”
“若是死去的那些捕頭、捕快的家人來了呢?”
“孤兒寡母,總是需要人照拂的!”
“義之所在,雖死無悔。”
“但很多時候,死很容易,活著太難!”
“武成侯以為如何?”
晏昧的話,無疑是讓徐老爺子動心了。
但若他出面,引得那些死去的捕頭、捕快的家人前來攔路,固然能迫使左丘改變心意。但從此之後的左丘,還是左丘嗎?
再有,他並不知道那些捕頭、捕快的家人到底是何等心性,若遇上了那貪婪無恥之徒,做球這一生也就被他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