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說的,徐府這些年在那位老太君的主導下,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而這位老太君平日裡都是輕易不出徐府大門的,那麼,出面肯定是她身邊的人,說不定啊,是這些人自己得罪了什麼人,這才引來了殺身之禍。”
徐老太太這番分析,別說,還是很有道理的。
大事小事不出面的徐老太君,不管有啥吩咐,都是靠著身邊的人去辦。她身邊的那些個婦人,得罪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在京城的時候,眾人忌憚徐府的威勢,不敢做什麼。可現在,這些人出了京城,遠離了徐府,指不定就被什麼人給下了黑手。
……
徐老爺子和徐老太太在家裡商量這事兒的時候,縣衙那邊的左丘也接到了關老七讓人送來的訊息。
“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左丘聽了報信之人的言語,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他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眼瞅著就要升遷了,可為什麼在最後這段時間裡,總是冒出各種各樣的麻煩呢?
一門三公的徐府下人被殺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左丘心裡超級憋屈,卻根本沒處發洩。
他只能喊了安順縣的典史和捕頭們前來,讓他們去查案。
不過,在典史和捕頭們離開沒多久,就有一蒙面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左丘的面前,展示了一枚令牌後,將一封書信交給了左丘。
左丘開啟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只看了兩眼,就拿起火摺子將這一紙書信點燃了。
“煩勞閣下回去說一聲,就說左某知道了!”
左丘望了這神秘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蒙面人,隨手拿過桌上的印章,在一張空白紙上蓋下了三個印章,將這張紙交給了對方。
“告辭!”
蒙面人出門,直接翻牆走人。
左丘則是坐在椅子上,望著已經燃成了灰燼的信紙,長出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
……
三河鎮客棧,趙秉炤已然收到了徐府有人被射殺在靈水村通往三河鎮的路上的訊息。
收到訊息的他,第一時間讓人把趙瑞喊了來。
“師父,你別這樣看著我,這事兒,真的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