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在徐家飯館對面,趴在床上養傷的趙秉炤正笑眯眯地望著半跪在身前的一個模樣極為普通的漢子。
“這事兒辦的不錯!”
“按照約定,你不再欠我什麼!”
趙秉炤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小桌子,“這是一千兩的兌票,在大唐任何一處趙記錢莊都能兌現。足夠你們一家在任何地方舒舒服服當個小地主了!”
“二老爺,您保重!”
這漢子拿起放在桌上的兌票,又給趙秉炤磕了一個頭,“容小人安置好老孃和妻兒,再回來報答您的恩情!”
“別回來了!”
趙秉炤擺了擺手,“我那大外甥恨他爹,就是因為他爹拋妻棄子。”
“你啊,可不能做這樣的人!”
“你做這樣做了,我趙秉炤到了地下,不安生!”
“好了,去吧,好好過日子。若是遇到了難處,捎個信兒來,只要我老趙家還沒垮臺,總能幫你一把的!”
“二老爺!”
這漢子跪在地上,情緒很是激動。
“啥也別說,你幫我這一次,已經足夠了!”
“我都等了二十年了,不著急的!”
至此,這漢子才再度給趙秉炤磕了頭,然後退出了房間。
“二十年啊,等到這麼一個機會,挺好!”
“我這身板兒,應該還能活個五十年,熬死那些個老東西,足夠了!”
“至於剩下的這些個小崽子,不著急,二爺我慢慢跟你們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