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徐老太太抱著福寶,自言自語地說起了那些陳年舊事。
福寶則終於聽到了自家老爹的身世來歷,同樣的,也對那素未謀面的祖父,充滿了不屑和鄙視。
一個大男人,為了建功立業,便拋妻棄子,就算是最終功成名就歸來,享受萬眾矚目的讚譽,也終究是愧對了妻兒!
“福寶啊,將來你嫁人啊,可一定要找對了人!”
“你爹這樣的,雖然沒什麼大出息,但挺好的!”
“咱們啊,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一家人和和美美就成!”
徐老太太的心情是真的有些沉重。
她知道徐老爺子是個什麼樣的性子,這件事情註定是壓不住的。哪怕是聖旨,也不可能讓他低頭彎腰。
因為,一旦低頭彎腰,他就對不起他孃的生養之恩。
頭可斷,不能低。
腰可斷,不可彎。
這就是徐老太太知道的徐老爺子。
只是,徐老太太還是低估了徐老爺子的脾氣。
沒等徐老爺子隨著縣令左丘和那傳旨欽差等人抵達縣城,徐老爺子就品出了味道不對,仔細回想了欽差宣讀的聖旨,徐老爺子確定聖旨的確是模糊了他的身份。
他不承認定北侯這個爹是一回事,但在人前,他是定北侯嫡長子的身份,卻不能有差。
因為,他是嫡長子,他娘就是定北侯的元配發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