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我能看懂大半。
我點點頭,伸出我的右手。
五秒過後……
“啊——!”
一聲慘叫讓整棟樓都顫了顫。
那個護士面無表情的將針頭拔出“好了,別嚎了!”
我淚眼汪汪的看著這個護士。
咦?
她不就是那個……闖入蘇林寒辦公室和我吵架的那個嘛?
我說怎麼那麼面熟!
扎的這麼疼,她一定是公報私仇!
“你怎麼扎這麼用力!”
她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收拾著東西。
這樣的情況一天就要來8次,婉溪要了一個耳機,躺著我旁邊的床上陪著我,每當我要打針時,她都將音樂調到最大,隔絕我的慘叫。
而陸展言,據說他受得傷更重,在重症監護室裡面,一直都沒有出來。
大龍在照顧他。
婉溪也時不時的去看他,回來之後眼睛總是紅紅的。
——第三天——
那個女護士又來了“來,手伸出來。”
“不!都三天了怎麼還打針!我不打了!你要謀害我!”我這次是真的死活也不打針了!
“沈婉音,你能不能安靜點,沒有一個患者像你這樣。”她好像也忍無可忍了。
不過真不是我矯情,我這一天除了掛吊瓶就是扎針,還是往肩膀上扎!
現在我的左手和右手的血管處都是青紫一片。
最嚴重的就是我的肩膀了,都腫了!
突然,我的後背被人戳了戳,我一轉頭“幹嘛?”
“張……張韓生!”
“沈婉音?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