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等,因為耶律骨欲又轉悠到柳箐的營帳跟前,現在正在跟他的爪牙龐萬春、卞祥扯淡。
原因就是這倆正坐在帳篷前很無聊的吹牛,公主帶著那群女侍衛就騎馬來到他們跟前:“喂,你家相公在不,讓他出來見我。”
“話說老卞,你姓魏?”
卞祥咧開大嘴巴:“老子就是改姓也姓柳,怎麼會姓魏,這個女娃子喊錯認了,咱們莫鳥她。”
耶律骨欲惱羞成怒:“狗奴才,就是問你們呢,柳箐那個色痞子在帳篷裡不!”
龐萬春撇撇嘴:“在呀,正在禍害你們昨天送他的那個宮女呢,還有就是,我們是大宋的將軍,不是什麼奴才,我們神霄軍裡面,沒軟骨頭!”
二公主勃然大怒:“沒一個好東西!反了反了,柳箐你給我滾出來!!!”
怒吼聲驚動了一對男女,倆人整理了一下衣衫慌忙的出賬看動靜,耶律骨欲見了冷笑道:“柳太保,你也太無恥了吧,居然就在這大白天裡胡鬧。”
誰耍流氓了,柳箐很委屈:“公主,我們只是在帳篷裡聊天而已。”
“呵呵,還聊天,你家的奴才剛才已經承認了,說你們在裡面做見不得人的勾當,禽獸!”
關你屁事!太保無辜被罵,頓時也不高興了:“這位公主,我跟自己家的女人行禮,愛白天就白天愛黑夜就黑夜,再說我們只是在營帳內聊天而已,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有必要管我的家事?”
公主被他噎住了,想想也是,這事自己可以看不慣,但是真沒權利去管人家。
只好指著龐萬春卞祥倆貨委屈道:“我射了一隻麂子好心來給你送來,卻被這倆人無故侮辱。”
“呃,二位啥情況?”
卞祥甕聲甕氣的說:“這小妞沒禮貌,見面只是一聲喂,還說我們是奴才,那我倆當然就不樂意了。”
柳箐問明原因,頗有些鄭重的跟耶律骨欲說道:“公主,這兩位都是我們官家御封的遊擊將軍,不是你所說的的什麼奴才,我們神霄軍真沒有軟骨頭,所以我對粗魯的人一直講這句話,大家都是人,你要想獲得別人的尊重,就要學會先尊重別人。”
這話說得有些重,卻也無可反駁,耶律骨欲將那隻麂子往他跟前一丟,兩行委屈的淚水順著俊俏的臉頰滑落下來:“你欺負人!”騎上馬狂奔而去。
那些女侍衛一起跟著哼了一聲,走馬攆她們老大去了。
“相公,你好像得罪那個小娘們了。”卞祥幸災樂禍。
龐萬春拎起那隻麂子看傷口:“箭法不咋地,兩箭才射死,還把皮子都傷了,不過老卞你說的對,咱們似乎是惹上麻煩了。”
一直沒講話的侍女蕭容微微一笑:“二位將軍無需擔心,事情恐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什麼意思?”
“就是沒關係的,女人的心思你們不懂。”
太保三個一起撓撓後腦勺,不知所云。
酒池肉林,黃金大帳裡頭擺開大型宴席,款待來自番邦的祝壽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