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很是急促，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輕微的顫抖起來。
轟，轟，轟！
劉宇超和孫啟飛聽到他的這波分析後，先是面露困惑，表情有點懵逼。
但也就是短短几秒鐘的時間。
他們便是反應過來，兩人眼睛頓時瞪大。
“你，你……你是說，秋夢旗艦店被割韭菜，實際上是他們自己在炒作？”
“他們根本就沒有虧錢？”
“非但是沒虧，反倒是獲得了巨大的流量？”
孫啟飛驚呼著。
劉宇超的嘴巴隨之長大，滿臉震驚。
沈凌重重點頭：“不無這種可能。”
嘶……
登時劉宇超和孫啟飛倒吸冷氣，臉色變得更加精彩起來。
同時也變得更加的難看。
兩人的臉色都陰沉的宛若烏雲密佈的雨天。
“嘭！”
劉宇超的拳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罵道：“該死，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咱們自始至終都是在被秋夢旗艦店耍著玩了。”
“咱們大費周章的對付他們，可結果卻是咱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沒有用的，非但沒有損害他們的利益，反倒是幫了他們？”
他氣得眼睛裡都彷彿要噴出火焰來。
雖然很不想承認。
但沈凌還是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正是這個意思。”
“咔嚓！”
劉宇超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地上。
孫啟飛也是氣的牙齒咯咯作響，恨不得將後槽牙都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