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小璃兒真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我和歡姐姐發誓不鬧了還不行嗎,不要再生我們的氣好不好?”
“雲哥哥、我一定和洛姐姐親如姐妹,再不使小性子了!我...我馬上就回神霄洞天思過,雲哥哥只要你不生氣怎麼樣都行!”
蕭雲看著兩位哭得梨花帶雨的嬌妻心中好生不忍,可他更明白事在必行、否則還真就會家無寧日。少年強行忍住要上前安慰兩女的念頭,再次裝出怒火高漲的樣子厲聲輕斥。
“你們有把我當成夫君嗎?放著宗門被覆滅這樣的大仇不管不顧,整天就知道計較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是你們的玩具嗎?這樣爭來爭去有意思?我們還是不是一家人?自己的親人都不團結還能對付仇敵?”
哭泣的兩女聽到蕭雲的怒斥,驚恐之中更添慚愧,卻是哭得越發傷心。說來也怪不得她們會如此,洛璃和吳歡怎麼都只是十五歲的少女,再怎麼精明幹練總還是初歷婚姻、家庭,這源於天性的爭風吃醋確實是人之常情、在所難免。
李馨兒見兩女哭得如此傷心,天性純真的少女很是不忍,連忙對著蕭雲嬌聲說道:“師兄夫君,洛姐姐和師姐已經知道錯了呀,你就別生他們氣了好嗎?其實我也想只有自己和師兄夫君在一起呀,就是我太笨了些不會想主意。”
心地善良的葉氏姐妹本就不明白雲郎為什麼生氣,她們可從來都沒吃過醋、更不瞭解如此的危害。見平日裡最是親近的姐妹們都這麼傷心,如同被情緒感染般的也抽泣起來。把個蕭雲看得後悔不已,只認為自己裝過了頭傷了嬌妻們的心。
而且剛才小師妹的話確實不錯,如今的局面不就是自己桃花過旺引起的嗎?又有什麼理由去怪兩位嬌妻?至此蕭雲怎麼都裝不下去了,反而心中有了不小的愧疚,只因少年明白現在的局面正是自己一手造成。
惟恐今日之事真鬧到不可收拾的蕭雲,連忙起身來到洛璃和吳歡身邊抱住兩女,隨即嘆息一聲:“哎!你們呀!不哭了、不哭了!也是我太心急了些,以後記住大家都是親人就好了,在自己親人面前又有什麼值得爭的?夫君不生氣了,不哭了哦,再哭就成小花貓了。”
聽得夫君的溫言安慰,早已被嚇壞了的兩女抱著蕭雲放聲大哭,那叫哭得一個傷心。不過在這短短時間之內,似乎兩女所有的嫉妒、不甘等等情緒,就此隨著淚水和哭聲消失不見,居然不知不覺的以手相牽如同姐妹。
也不知如此的表現是否和蕭雲有關,但少年此刻外放的的心識念波正是豁達之心。可這女人源於天性的痼疾可是馳名已久,能否就此治癒兩位醋海女英雄誰又知道呢。
至此怒髮衝冠的蕭大宗主還是下了山,當夜還首次得享五妻大被同眠之樂。卻不料如此一來眾女還真就親如姐妹了,或許這樣的夫妻間交流才是真正有效的溝通方式,只喜得蕭雲悔不該早就這般荒淫。
清晨、蕭雲精神飽滿的離了溫柔鄉,看著自己一夜接連征服的愛妻們好不得意,當即無恥的吟道:“子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老孟說的食色性也確實有理,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搖頭晃腦狗屁不通的少年剛剛整冠定裝,忽聞樂潮宮前禮鍾大鳴。當即顧不上再拽自己胸中那點微不足道的酸詞,滿面喜色的直奔宮門而去。只因這清晨即鳴的禮鍾只代表著一件大喜事,便是宗門有人成功結丹。
興奮的蕭雲三步兩步來到宮前,遠遠便看到精神煥發、如同年輕了幾十歲的老甄正被眾弟子恭賀。早有預料的少年宗主隨即來到近前,眾同門趕忙在老書生帶領之下晨拜禮讚。
蕭雲疾步上前扶起甄友乾,顯得很是開心也很是欣慰的說道:“好啊、真好!老甄你能再結金丹真是大喜事,也算了結我的一番心願。此次成丹幾品?是否因改修血道有所不盡如意之處?”
甄友乾聽得宗主的詢問好不感動,隨即恭敬至極的大禮參拜蕭雲,這才好不激動的答道:“宗主、以老朽如此不堪的根骨,怎麼都沒想到今生還能結丹一品,這都是宗主不遺餘力的造就。甄友乾惟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才能相報宗主啊!”
蕭雲聞言大喜過望,但神色中也有幾分顯得是意料之中。他為老書生重新結丹不但提供了極品的天罡地煞精氣,更動用數種神物相助,若是甄友乾丹成二品都真是奇了怪。
“老甄可不要這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這顆金丹本就是我需要還給你的。等我們回到故土後我還想讓你再組家室,我血靈宗的人可不興苦行,活著怎麼都要不負此生才是正理。”
老書生聞言幾乎熱淚盈眶,事實上他活了幾百年還真是初次得見這樣的宗主。對險惡修真界瞭解得最清楚不過的甄友乾,再怎麼經驗豐富、見多識廣,可怎麼都止不住心中的感動。
九死一生的老書生無疑就此決定了他的餘生,只認為眼前的宗主才是他值得誓死效命的物件。可見無論曾經是什麼人,又或是什麼心性都有良知,哪怕是再邪惡的人都明白什麼叫作知恩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