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松下涼介做了個請的手勢。
“嗯。”李天點點頭,隨他往監獄內走去。
與此同時,在看到松下涼介到來後,監獄那厚重的鐵門緩緩開啟,守衛全都朝松下涼介敬禮。
鐵門剛開,一行人從裡邊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名跟松下涼介年紀差不多的男子,西裝革履,頭發還打了發膠,往後梳理得油光發亮,一雙眼睛小得發指,給人一股賊眉鼠眼的感覺。
“松下君。”
西裝革履的男子主動迎了上來,跟松下涼介打招呼,當然,用的是日語。
“山田君。”松下涼介道。
西裝革履的男子看了眼他旁邊的李天:“這就是你從華國請來的幫手?”
“是的,他叫李天。”
松下涼介偏過頭,用蹩腳的華語對李天說道,“李天君,這位是山田二郎先生,他和我一樣,是日國的大臣……”
山田二郎抬手打斷:“沒必要介紹,松下君,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喜歡華國人。”看了李天一眼,透著一股蔑視,“不喜歡他們身上的味道,你難道聞不到嗎?他們身上都有一股賤民的臭味。”
說完,還用手扇了扇鼻前的空氣。
松下涼介臉色當即有些難看:“山田君,李天是我請來的,希望你放尊重一點。”
“尊重?”
山田二郎像是聽到了世界上特別好笑的笑話,“松下君,你是不是忘記你的爺爺死在那場聖戰之中了,竟然跟我說要尊重一個華國人,真是可笑。”
“那場戰爭是錯誤的,是我們國家發起的侵略,我們應該正視和反思那段歷史,而不該再有任何的怨恨。”松下涼介道。
“夠了,你自己正視和反思就行,別拉上我。”
山田二郎非常不耐煩的揮手打斷,皮笑肉不笑的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對了,你可得派人保護好這個華國人,要是死在了我們國家,勢必會引起一些國際爭端,到時候,你會很麻煩的。”
說完,又沖李天咧嘴笑了笑,離開了。
要是聽不懂日語的,還要以為這山田二郎非常的禮貌親和,沒有架子,可他沖李天笑的時候,李天只想給他兩大嘴巴子,心裡破口大罵:草尼媽的賤民和聖戰,這要不是一個激進分子,老子的李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