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手時發出的慘叫聲,悽厲、恐懼、痛苦,讓人聽得頭皮發麻。
當所有人完成了斷手這門手術,李天的目光落在柳琛身上時,就這麼隨意一瞥,柳琛便小便失禁,褲襠一下子濕透了。
“別,別這樣!”
“我爸是北海駐軍的總督,我是他唯一的兒子。”
“求求你,饒過我,饒過我……”
柳琛哭嚎著哀求,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鼻涕和眼淚都一起來了。
“柳公子,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啊。”
李天淡淡的開口,“幸虧陸嬌是我的女人,如果是其他人,我想今天就被你強行擄走了,在北海囂張跋扈慣了吧,來濱海想裝溫文爾雅人士追女孩子尋求刺激,沒追到就立馬顯露本性,太沒品了。”
“好了,話就說到這,該你過來把手伸進去了,看你這慫樣也沒這個膽子。老虎,你來幫幫他,作為北海駐軍的太子爺,在我這有優厚待遇,放心,不會整個切了你,還是隻切你一隻手。”
老虎向前一步,高聲應答:“是!”
說著,直接抓住柳琛的後脖子拎住,像拎小狗似的拎向切割機床。
柳琛殺豬般的叫喊起來:“不要,救命,放過我,放過我啊,啊啊啊……”
他多麼希望現在的一切是一場噩夢啊,他多麼希望時光能夠倒流,如果再來一次,他絕不來濱海,就待在北海,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啥偏偏就跑來濱海惹事。
他的劇烈掙紮反抗,但在老虎的力量壓制下,他的掙紮反抗都只是徒勞。
“刀下留人!”
一聲底氣十足的嗓音響起。
一名年紀約莫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氣度雄渾,那眼神不怒自威。
“三叔,救我!!!”柳琛像是看到了救星,哭嚎著喊道。
中年男子失望至極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徑直走到李天面前交涉。
對著李天行了一禮:“李少,我是北海駐軍副督柳長安,總督柳萬裡是我兄長,我這不成器的侄子瞎了狗眼惹了李少,我代表柳家,向李少賠罪!”
說著,躬身重重行禮。
“原來是柳副督。”李天淡淡道。
“兄長有言,若李少賣他一個人情,他將成為李少永遠的朋友,李少的産業,可以無任何阻礙的進駐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