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無需看銀發青年的擊球效果,從這擊球的姿勢,李恩珠就可以確定,銀發青年是個玩斯諾克的老手,要不然絕不可能會有這種傲然冷冽的氣質,跟李天剛才僵硬生疏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簡直是一個天上和一個地下的區別。
贏是不可能贏了,只能叫悶油瓶強行帶自己離開,以悶油瓶的實力,金東旭的保鏢應該是攔不住的,可這樣就徹底開罪金家了,開罪一個財閥家庭,後面她和李勇俊的生活,怎麼可能安穩。
不該來的,真的不該來找金東旭的。
這是上賊船了!
李恩珠現在無比的後悔,明明知道金東旭是他們惹不起的財閥,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來找他,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嗎?
“咚~”
銀發青年的球杆一擊球,白球便以一種柔和的沖勢,滾動著朝聚攏成三角形的紅球區域撞去。
這顯然是一記輕杆,目的是防守,高手對決開局一般都是這樣,就看誰先露出破綻了,銀發青年也是習慣使然,畢竟平時間跟他交手的,都是玩斯諾克的高手。
白球在稍稍擊散了些紅球後,便緩緩滾動到了球桌短邊,恰好停在了咖啡球的後面,無懈可擊的防守,而且防守中帶著進攻,只要李天上來沒有擊到紅球或者擊中了綵球,就可以交換球權,並且還能得分,一箭雙雕。
“好!”
“這球簡直厲害到沒邊了。”
“不愧是我們的泰和。”
周圍的俊男美女們拍手叫好。
金東旭亦是點頭,眼中滿是贊賞,他和銀發青年像狼狽為奸的狼和狽一樣對視了一眼。
“悶油瓶兄弟,到你了,可別碰到綵球犯規啊。”銀發青年陰陽怪氣的沖李天說道。
李天沒有說話,拿巧粉磨了磨球杆的杆頭,增加一下杆頭的摩擦力,樣子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玩桌球的氣派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