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大漢低聲冷笑,鋒利的匕首,幹淨利落的抹掉了陳叔的脖子。
早已殘缺不堪的身軀,終於是解脫了。
陳叔已經被對方折磨得不成人形,指甲被挑掉,傷口上灑滿鹽巴,雙腿上的皮肉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白骨架,雙眼同樣已經被刺瞎,全身皮肉滿是燒烤留下的膿包。
他不想出賣李勇俊,可金家打手這種慘無人性的折磨,已經把他的心理防線給擊垮,背叛,只求換來痛快一死,從地獄中解脫。
拿到想要的資訊後,大漢轉身出門。
一條關在籠子裡的狼狗不停朝他吠叫,他掏出加了消音器的手槍,一槍打死了那條狼狗。
外邊,大雨滂沱。
門邊站著面無表情的黑裝保鏢,大漢大步走出,任憑雨水打濕全身。
走到一輛黑色轎車的門前,躬下了身軀。
不一會兒,車窗緩緩打下,露出五公分左右的縫隙。
大漢連忙恭敬的彙報:“議員,他們逃到華國的周山市了。”
車上的中年男子雙眼閃過一抹陰霾:“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們帶回來,讓他們在我兒子的墳前懺悔。”
“是。”
大漢重重應答。
車窗玻璃打上去,車子啟動,揚長而去。
金議員看了眼旁邊金東旭的骨灰盒,悲慟而充滿怨恨:“放心吧,他們不會活多久,我送他們下去當你的奴僕。”
“議員,那個不知道什麼身份的男子,不像是普通人。”兼任秘書的司機這時開口。
“你是想說他注射過基因藥劑?”金議員道。
司機點點頭:“是的。”
普通人再強,也不可能一腳踩爆別人的腦袋,這種力量,已經超脫普通人的範疇了。
“那又如何,我們金家注射過從美國引進過來的藥劑並且成功和藥劑融合的忠士,有十幾餘人,殺他們易如反掌,怪我擔心被公眾知曉,影響到自己的威望,沒有派出一個去保護東旭,否則東旭就不會死了。”金議員攥緊了拳頭,臉上充滿了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