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
顧若溪俏臉兒漲紅,她就不明白了,這個家夥的臉皮怎麼就那麼厚呢,說起流氓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話糙理不糙啊,你就說是不是這個意思吧?”李天問道。
顧若溪為之氣結:“不是……”
把手從李天手裡抽回,雖然事實上是差不多這個意思,可這種事能說出來嗎?
就好像你要追一個女孩子,你非要跟人家說清楚你要追她了嗎?你付出行動,人家自然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簡直是根木頭,難怪會跟前妻離婚,這樣的木頭、直男,一點浪漫都不懂,能經營好感情才怪。
想及此,她不禁心疼自己一兩秒鐘,畢竟以後她是要跟這個家夥在一起生活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顧若溪閉上眼假寐起來,不想跟李天多說話。
李天把肩膀靠過去:“老婆,靠我肩膀休息吧。”
顧若溪沒有搭理他。
李天抬了抬眉,自討了個無趣,十多分鐘後,他卻感覺到肩膀一沉,顧若溪最終還是靠在了他肩膀上休息。
他心情大好,又把她那白蔥似的手兒十指相扣,雖然顧若溪下意識的想要抽回,可最終是任由他十指相扣住。
嘿嘿,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李天心裡別提有多樂呵了,這手感,真好,女人是水做的,咱老婆就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
他也閉上眼休息,享受難得的寧靜和舒適。
動車的速度慢慢降了下來,卻是駛入了一座城市的站點。
車廂裡出現了一陣不小的躁動,乘客有下有上,可李天心裡平靜得很。
突然,有個人激動的喊他的名字,還是他小時候的外號:“託塔李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