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彬略一猶豫,轉身走到了一個櫃子旁,從裡面拿出了幾張已經被訂書機訂在一起的紙。
“這是,我們村小學二年級的學生朱曉福的畫。據第一個現小女孩屍體的人說,當時的情景,和這幅畫上,完全一致,分毫不差。”
“這……這是什麼時候畫的?”
“八號。”
“八號?怎麼可能?林雅雯可是十一號才失蹤的!”
“這個,我也沒辦法解釋。”
彭華思索了一番,說:“叫朱曉福來問話。或許他在包庇誰,我們必須查清楚。”
十分鐘後,朱曉福被帶到了村長辦公室。他好奇地看著與他隔著一個桌子相望的高個子男人,眼神中透著天真和疑惑。
彭華問了他很多問題,但卻什麼也沒有問出來。他有些急,語氣在不知不覺中加重了。
朱曉福很快哭了出來。他什麼也不知道,但他卻感覺,似乎對面的那個人覺得他犯下了大錯。
“這個小女孩,你見過嗎?”彭華拿出林雅雯的照片。
朱曉福搖了搖頭。
“那你的畫是怎麼畫的?”
“我不記得了……”
朱曉福很害怕,也很委屈。他一直在哭,但卻不敢出聲,只是在掉眼淚。
而他的眼淚,讓對面的彭華更加認定,他必然知道些什麼,只是嘴硬不說。
彭華最終放棄了。朱曉福畢竟只是個八歲的孩子,言語不能過激。他轉換了目標,將等在門外的朱根年夫婦叫了進來,而朱曉福則是自己回了家。
當然,同樣還是一無所獲。
“哎?我記得……”佟媛翠看著那幅小女孩的畫,驚疑地說。
“你記得什麼?”彭華追問道。
“我……”佟媛翠看了一眼朱根年,“我記得,這幅畫,我鎖到櫃子裡了呀,怎麼跑這兒來了?”
這句話,讓彭華產生了些許疑惑,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詢問毫無效果,彭華感到十分疲憊。朱根年夫婦走後,他揉了揉太陽穴,長嘆了一口氣。
李燕霞躲在朱根年家附近,依靠著牆壁和柵欄隱藏著自己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