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初次疼痛那都是常有之事,這段時間她和梨枝可是補了不少這方面的認知。
梨枝把榻上的元帕給收起來,寬慰道:“娘子別擔心,後面肯定不會像今天這樣……”
她話沒說完,琥寶兒搖頭打斷:“我不信。”
她抽抽鼻子,道:“你們不許夥同他來騙我。”
什麼圓房,之前她和陸盛珂那樣親暱,他吃她嘴巴,到處吮吻,結果說不是圓房。
而這一次,她好痛,也沒有半點舒服之處,卻說它就是?
琥寶兒的認知裡,房事就是夫妻間最最私密的行為了。
只有合乎禮法的夫妻才能這般行事,未出閣的姑娘,就連聽一耳朵都不允許。
難道他們前些天還不夠親密麼?
琥寶兒心中憤憤,陷入了一種‘我捱打了但是我沒有證據’的局面。
陸盛珂從淨室出來時,一抬眼便撞見她這氣呼呼的倔強模樣。
儼然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架勢,桃枝梨枝好說歹說,也不能消去她心中的懷疑。
陸盛珂一揮手,讓婢女去把她沐浴之物備好,他緩步過來,要帶琥寶兒去梳洗。
琥寶兒躲開了,咬著自己紅豔豔的唇瓣道:“我的腳可以下地走路了,我自己來。”
繃帶和竹片早已經拆了,李郎中只說讓靜養,沒說不能走路。
陸盛珂見狀,長臂一探,就把人給攏到懷裡來,就著薄毯包裹,打橫抱起。
“腿腳沒事了,其他地方不疼?”
他得親眼確認有沒有受傷。
“我不要,你放開我。”
琥寶兒寒毛都豎起來了,連忙抗拒掙紮,然而動作稍微大一點,還真是會牽扯到痛處。
更過分的是,陸盛珂一掌蓋下來,輕拍她的圓臀:“你躲有什麼用,本王若想揍你,用得著遮遮掩掩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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