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盛珂信守承諾,休沐日果真帶著她外出騎馬。
雖說不能行走,但上下馬車由他抱著,抵達馬場後與他共乘一騎,倒是沒有怎麼不便。
僅有一天時間,他們沒有走太遠,就近去了許家的馬場。
陸盛珂道:“你既喜歡騎馬,本王給你一個馬場。”
他十五歲出宮建府,得了封號與宅邸,還有田産莊園若幹。
皇兄送了個馬場給他,如今閑置多年,沒有怎麼維護,需得派人重新打理。
馬廄也要多補充一些好馬。
琥寶兒聞言,眼睛都睜圓了:“給我?”
“嗯,連地契一塊給你,它此後屬於你。”
陸盛珂很少用到馬場,他進宮上朝,時不時還要往返於營地,待在馬背上的時間並不少,但不會往馬場去。
之所以強調把地契給她,是因為琥寶兒心裡界限分明。
給她使用,但不屬於她,只有地契遞過去,才是完全歸屬她的東西,是她的地盤。
果然,小姑娘雙眸亮晶晶的,一手揪住他的衣袖:“給我一個馬場?”
“很喜歡?”陸盛珂輕笑,明知故問。
她的反應總是不遮不掩的,就連床笫之間也是如此。
坦誠地流露出喜好或愉悅。
他頗為欣賞這種直率,太多女子被教導得委婉羞赧,要也不敢說,好也說不好。
口是心非。
陸盛珂把琥寶兒抱上馬背,自己緊隨其後,跨坐在她身後,兩只胳膊圈著她。
雙腿微微一夾馬腹,馬兒便撒開蹄子奔騰而出。
他很喜歡這個動作,嬌小的身軀陷落他懷中,一種極具佔有慾的姿勢。
那日下朝,陳佑卿與他淺談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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