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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 馬車 (1 / 2)

馬車 馬車

榮茵被陸聽瀾弄得猝不及防, 他親吻過的地方都泛著絲絲疼意,不住地偏頭躲閃,呼吸間全是桃花醉的味道, 在街市吹了一遭冷風,酒勁兒似乎全湧了上來。

一隻大手從下往上伸進她的衣襟裡,握住那滑膩酥軟的雪白, 肆意揉捏。榮茵還殘留著最後一絲清明, 顫抖著身子抓住胡亂作為的大手, 氣喘籲籲:“七爺, 這是在外面!”

車門能關上,車簾子卻被夜風吹得邊角翻飛,路過的人順著縫兒就能將車廂內的情形看去, 即使這條道人少安靜, 鋪子也不多,但榮茵還是覺得難為情。她用盡力氣去掰,卻一點用都沒有, 大手向下滑得越來越深。

陸聽瀾對榮茵一向是儒雅柔和的,榮茵此時才知道,一旦他強硬起來, 自己根本就扭不過。

馬車噠噠前行, 陸聽瀾面對面將榮茵牢牢地鎖在懷裡, 動作激烈如疾風驟雨, 又狠又準。

酒勁上頭,榮茵的腦子變得暈暈沉沉, 漸漸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衣裳還完整地穿在身上,湘裙下卻是兵荒馬亂, 全部的理智都消散了,只餘那難以啟齒的感官控制著她,難耐地哭了出來。

陸聽瀾抬手捋開她散亂的發髻,看她緊閉著雙眼,淚水濕了臉頰,俯首湊近吻去,再與她的紅唇糾纏,鹹苦酸澀。猜忌、憤怒、忍耐各種情緒都壓抑在他心底,他怕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失控。

他嘆息一聲,將榮茵樓得更緊,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一刻都不分開,眼底隱隱透著瘋狂。

馬車繞過垂花門,直接停在了踏雪居院門外,陸聽瀾抱著榮茵下車,用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陳沖頭垂得低低的,待餘光中的腳步遠去,才悄悄舒了口氣。

榮茵被人放到溫暖的浴桶裡就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看到陸聽瀾近在咫尺的臉,人還迷迷濛濛的,不想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陸聽瀾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喚琴書進來伺候你。”直起身子就走了出去,他要去一進院的淨房清理自己。

淨室裡燭火昏暗,只有琴書撩起的水花聲,榮茵怔了半晌,酒勁過去人反而清醒不少,她能感覺到七爺最近的反常,總是心事重重的。一開始她還以為是朝堂上遇到了棘手的事,經過今晚卻覺得不像是了。

七爺好像在生她的氣,可說是生氣卻又不像,總之哪哪兒都透著詭異。

琴書伺候她上了床,放下床幔就退了出去。

又起風了,安靜的夜裡風聲格外的響,榮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幹脆坐起身等七爺。那本《水陸路程》沒剩多少頁了,她幾下看完,還是不見七爺回來,仔細去聽,也不見院門聲響,只得複躺回去睡了。

陸聽瀾後半夜才回來的,輕手輕腳地上了床,面朝外躺著,他閉上眼睛,還在想郭興的事。今日聽郭興言語,似乎他已經選定嚴黨了,這也不在意料之外,畢竟武定侯和趙珺都是堅定的嚴黨,這些年嚴懷山應該給了武定侯不少好處。他原先就猜測,倒賣官鹽那麼多年,真金白銀早已堆成山,嚴懷山衣食住行之簡陋,錢財都用到了何處,若是軍隊就不奇怪了。

現在的局勢對他們很不利,若嚴懷山真要兵行險招,他的人還真不一定抵抗得了。

忽然,後背有人貼了上來,他靜靜地等了會兒,確定人是醒著的,大手覆上她環在自己腰間的手問:“還沒睡?”

榮茵低低地道:“您去了好久。”

陸聽瀾嗯了聲:“想起來還有事沒吩咐陳沖,就多說了幾句,我身上涼,別凍著你了,睡回你的被子裡去。”

榮茵抱得更緊了:“……睡不著。”

“在馬車上弄疼你了?”陸聽瀾掀開被子要起床點燈。

榮茵急忙拉住他,黑夜中紅了臉,聲若蚊蠅:“不是,您跟我說說話吧。”

陸聽瀾沉默片刻,翻過身摟住她:“睡吧,很晚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睏倦,榮茵頓了頓,本來想問他在為什麼事煩心,還是算了吧,他明日還要早起上內閣,耽誤他的差事就不好了。

榮茵聽著他的心跳聲,兩人就這麼摟抱著沉沉入睡。

陰雨連綿許久,天終於放晴了,窗外西府海棠已經打了花苞,再有幾天就要盛開,榮茵晨醒起床,看到灑進內室的陽光,心情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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