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放心,奴婢和趙嬤嬤都會協助司琴把宮規執行下去的。”
玉錄玳暗贊吳秋杏通透,連她想讓司琴主理宮規一事都想到了。
“司琴,還不快謝謝吳嬤嬤,要把這宮規執行到位,可得廢不少心思呢。”
司琴忙雙手捧了茶給吳秋杏,語氣帶著笑與親近:“嬤嬤請喝茶,還請嬤嬤不吝賜教。”
吳秋杏忙雙手接過:“姑娘太客氣了,咱們同氣連枝,都是為主子分憂,談不上賜教。”笑著說完客氣話,又飲了口茶,算是應承了會知無不言。
接著,她便說起了去內務府挑人的經過。
“還好主子警覺化被動為主動讓奴婢二人去內服務挑人。”
“果然有釘子嗎?”司琴驚嘆:“嬤嬤好利的眼,竟是一眼就看穿了釘子的身份!”
“噗呲!”玉錄玳笑出聲,“對,嬤嬤好厲害,快說出來讓咱們長長見識!”
吳秋杏哭笑不得:“主子真是!”又對司琴說道,“奴婢哪有那麼厲害,奴婢要說的是旁的事。”
司琴害羞跺腳:“主子和嬤嬤不許笑奴婢!”
“好,不笑不笑,噗!”玉錄玳忍住笑意,“嬤嬤快說!”
吳秋杏臉上笑意就沒下來過,接了話頭就說道:“那內務府準備了一個資質上好的宮女,又幾次隱晦地把人推到了奴婢的面前。”
“哦?什麼樣的宮女竟當得上嬤嬤如此盛贊。”玉錄玳好奇問道。
如吳秋杏這樣的算得上閱人無數了,能被她贊一句資質上好,那宮女得出挑成什麼模樣啊?
司琴也好奇說道:“嬤嬤快說,急死奴婢了!”
眾人又是一陣笑,司琴自己也跟著笑。
笑過之後,吳秋杏方說道:“是一個年約十六七,面如滿月,身姿如柳,聲如黃鸝的宮女。”
“那是個有心人,她一出口就說了自己的來歷,抬了自己的身價呢。”
“聽嬤嬤說得有趣,只這樣的宮女,咱們這永壽宮怕是留不住的。”
“是呢,奴婢沒選上她,她還追問奴婢來著。”
“倒是個膽子大的,可惜了,道不同。”玉錄玳說道。
便是之前和佟靜琬幾人大戰了一場,也反擊了她們,但本質上,她還是想過安穩日子的。
吳秋杏口中的宮女目標明顯就是龍椅上的那位,她們還是不要做了別人的踏腳石好了。
不然,被人踩兩腳後踢開事小,被粉身碎骨才是萬般不值當呢。
“奴婢也是這麼想的,誇了她幾句,就領著人回來了。”
“對了,她說她姓烏雅,祖父額森曾是禦膳房的總管。”
玉錄玳聞言“嗖”一下站起來,追問:“你說她姓什麼?”
吳秋杏一愣,立刻作答:“回主子話,那宮女說她姓烏雅,乃是包衣正黃旗人”
“是她?”玉錄玳將驚呼含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