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簾洞,王宮。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大王怎麼了?”
天馬人還未至,聲音先傳了過來。他傷勢未愈,一路疾奔,身體有些吃不消,此刻一臉蒼白,額上冒著細密的汗。
飛流和小松鼠也神色著急地相繼趕來。
諾大敞亮的洞府,只有中央擺著一張孤零零的一個石床。
算是王的寢宮吧。
猴子躺在床上。
一陣陣排山倒海的炙炎,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地向外噴湧著。熾白耀眼的火炎包裹下的身體就像燒紅的烙鐵。
他仍在昏迷,臉上卻滿是痛苦和猙獰,雙手胡亂地抓撓著,直至將十指深深地插進了石床之中。
“你們快想想辦法。”
猴子己經昏迷了十多天,雖然身體在穩步好轉,可一直不見有醒來的跡象。
小草一直坐在石床旁陪著猴子,等待他醒來。可不知怎麼回事,之前一直好好的,就在剛剛突然從他的身體裡爆發出一股恐怖的熱炎,將小草遠遠地推開。
“這火炎……”
天馬不禁蹙緊眉頭。看著身上的猴毛,在熱炎之下,逐漸焦糊,化為灰燼。在這短短的片刻裡,他的面板開始乾裂枯癟,口乾舌燥。
雖然受了傷,但自己好歹是半步大羅。
這火炎,著實恐怖。
這裡小松鼠修為最弱,剛進寢宮,就被火炎逼退,不得不離開了寢宮。
飛流只能遠遠地站在十二丈開外,勉強抵抗,不得靠近。他咬著牙,一臉陰沉:“這是什麼火?根本不能靠近,怎麼想什麼辦法。”
“別說些沒用的。”
天馬冷哼道:“這火炎自大王體內而燃,再不想辦法,大王的身體縱使是鋼鑄鐵打的,怕也要被燒化。”
“我去將洞外的瀑布之水引進來拭拭。”飛流遲疑道。
“這火炎恐怕不是尋常水能澆滅的。”
小草一臉凝重地望著寢宮中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