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身而上,實在沒法子再忍耐,“等著寶珍送客。”
陸寶珍的聲音被徹底吞下,眼中清明逐漸被他的炙熱揮散,鼻尖是能讓她安心的味道,她不得已抬頭,接受著讓她心尖發顫的親近。
迷濛之下,陸寶珍一點點順著心意攬上了他的脖頸,學著他的動作,添了些生澀的回應。
男人的理智徹底崩塌,本就難以剋制,此刻徹底瘋狂。
他將人抱回身上,緊緊扣進懷裡,嚥下她所有細碎的嗚咽,越來越狠。
直到那氣息越來越重,陸寶珍也開始紅著眼推他,裴景之才不得已停下動作。
“真是夠心狠。”
男人抵著她的額,一下又一下親著她泛紅的唇角,“這些日子,竟是一句都沒問過我。”
喘息之聲緩了許久才停下。
陸寶珍只覺自己落進了一處火爐,她不敢動,也羞得厲害,許久,才小聲開口。
“哪有你說的這般,前幾日,我們才一同去了那藥鋪。”
“前幾日?”
一聲冷笑落下,“除了那日和我說過話,這些日子,你可曾想過要見我?嗯?”
男人的聲音帶著不滿,正想好好同她算一算賬,便見眼前的姑娘眨著大眼睛看他,指尖一點點劃過衣襟紋路,停在他胸口。
自知理虧,卻又可憐兮兮倒打一耙。
“怎麼沒有?而且你怎麼能這個時辰來嚇唬我,我這些日子去了何處,同哪些夫人有過往來,你明明都知曉。”
停了停,陸寶珍抿唇,半晌才小聲道:“何況沒有見你,又不是沒有想你,你怎麼能入夜翻牆,做這種江湖大盜做的事。”
饒是裴景之生了無數次悶氣,如今也因著她唧唧哼哼的兩句話徹底心軟下來,捨不得再多說一句。
“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男人氣笑,卻又將她攬得更緊了一些。
在陸寶珍跟前,他永遠都不佔上風,也不想占上風,“該生氣的是我,如今倒還成了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