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湊的越來越近,最後抵著林如寧的鼻尖,“為什麼是臨時酒店?”
林如寧對於這四個字有模模糊糊的印象,腦海裡不禁再次浮現出了蕭厲閻和別人同坐吃飯的場面,期間聽起來還有說有笑。
想到這裡,她的情緒瞬間低落了不少,小聲嘟囔了句,“難道不是嗎?”
“這裡對你林如寧來說毫無意義是不是?”蕭厲閻壓抑著隱隱約約的怒意,“既然是臨時酒店,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走。”
他是下頜線繃得很緊,一看就是生氣了。
林如寧知道他這個小習慣,但偏偏當做沒有看到,儘量平靜地回答,“蕭總讓我滾,我就可以滾,隨時可以讓出位置給別人。”
“我蕭厲閻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他低低地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這個問題,連林如寧自己都無法回答,猶豫了很久以後才將他推開,“準確地說,應該是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蕭厲閻重複了遍,站在那裡和她對視著。
林如寧也不痛快,順著就說了下去,“沒錯,就是合作伙伴而已,我們各取所需。”
蕭厲閻被她激怒,不禁提高了些聲調,“如果只是合作伙伴,那蕭夫人你昨晚看到我和別人在一起,怎麼會是那種反應?你是在吃醋,我沒有說錯。”
不是疑問句,他說的很篤定。
林如寧被一針見血地戳穿,儘量忽略掉心底的那些不悅,硬著頭皮說道,“蕭總恐怕是想多了,我只是太開心所以喝多了。”
“太開心以至於抱著我哭。”蕭厲閻毫不猶豫地添油加醋,“而且可憐巴巴地讓我不要回去找別人,這些你確定只是在慶祝?”
聞言,林如寧瞬間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醉酒以後竟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不禁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硬氣,“可能……喝醉了不太受控制,要是冒犯到蕭總,我在這裡跟你說聲抱歉。”
蕭厲閻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的眼睛。
林如寧被他看的有些發毛,不禁想往旁邊走,“蕭總就忘掉昨晚的事吧,酒後胡言,我說的那些話不能當真,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說著,轉身就想要離開,卻被蕭厲閻從後面扣住手腕直接給拉到了懷裡抱住,“我倒覺得酒後吐真言,蕭夫人昨晚實在是說了很多話。”
話音剛落,還不等林如寧反應過來,他就俯身堵住了她爭辯不休的小嘴巴。
林如寧輕哼了聲,宿醉的腦袋再次開始泛起尖銳的疼痛。
她抗拒地把蕭厲閻往外推,卻被直接抓住手腕按在了胸口,整個人都虛虛地靠在了蕭厲閻的懷裡,任由他加深了這個吻,唇齒間瀰漫著淡淡的薄荷香氣,就彷彿帶著股神奇的魔力,讓林如寧情不自禁地就開始回應。
此刻兩個人都是清醒的,乾柴烈火瞬間就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