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過去,雙手一上一下抓住他的手臂,感覺到某人的手臂有些僵硬後,她嘴邊的笑意更深,又接著說道:“他一直嚎著痛,城外又沒有大夫,正巧我當時看醫書學了個複位的手法,就準備給三表兄試試......”
“於是......”
鐘泠月抬眸看他,示意他低頭,調侃道:“要不,把你手弄脫臼了我演示給你看看,是什麼樣的舉止親密?”
說著,她手上微微用力,似乎是真的要對他下手。
話落,原本還坐在邊上的景煜珩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閃到了遠處,甚至還把兩隻手臂都背到了身後。
“不......不用了。”
景煜珩自然是知道她的手段,殺人跟切菜一樣簡單,把他弄個脫臼豈不是簡簡單單?
他低頭瞥向自己的手臂。
若是他逃得再慢些,現在,這手是不是已經脫臼了?
不知為何,明明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他就已經感覺到了那手在痛。
“為何不用?不是你說我與三表兄舉止親密?”
鐘泠月站起身朝他走過去,她將寬大的袖子往上捲了卷,露出白皙的手腕,“你放心,我會快一些,不會讓你感覺太痛苦的。”
“你既特意來求證,我怎麼好讓你帶著懷疑回去?”
她說著就要再去抓景煜珩的手臂,某人一路往後退,鐘泠月就一步一步跟過去,最後景煜珩退無可退,後背靠在了身後的屏風上。
那屏風晃了晃,顫顫悠悠又立住了。
“......應是,我誤會了。”景煜珩眼裡閃過一絲懊惱。
也不知道周越是問的什麼不靠譜的人,眼神如此不好,怎麼會把治療脫臼看成舉止親密,聽皎皎的意思是,那王三公子當時疼的鬼哭狼嚎的,如此重要的細節他怎麼就不說?
簡直就是斷章取義!
太不負責任了,什麼話都往外說!
還好,他在來之前已經讓周越把那人給抓了“教育”了一番,若任由這種人捕風捉影無中生有,那皎皎的名聲豈不都給他敗盡了?
“世子這是信了?”
“信了。”
“那世子可還有別的疑問?要不一起問了?”鐘泠月又問。
省的這家夥隔三差五的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每次都要解釋也很累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