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內,此刻倒是和諧得很。
鐘泠月經方才那一嗑之後,現在才感覺到痛意襲來,頭也有些暈,甚至還覺得睏倦。
不過她不能睡,她找這人還有事呢。
對了,她找這人什麼事來著?
鐘泠月盯著景煜珩看,試圖想起來她來這的目的,不過想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來。
由於一直盯著他看得了太久,她的眼皮漸漸開始變沉,慢慢地就有些扛不住了,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
景煜珩有些怔住。
她還真是倒頭就睡?
知道自己睡在什麼地方麼就睡?
不過,這是不是說明,她對自己還挺放心的?
“真睡了?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招......”他湊過去看鐘泠月的臉。
卻也沒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也是,戴著人皮面具呢,唯一能看見的眼睛都閉上了,他能看出什麼?
雖他一直沒有抓到實質性的證據,但這女賊就是鐘泠月的推斷,在他這已經是定死了。
景煜珩的手不由自主地到了她的臉上,沒忍住捏了一把,軟軟的,剛想說這觸感還挺真實,下一刻就見鐘泠月睜開了眼睛。
他當即心虛地收回手,誰知意外就緊接著發生了,鐘泠月的身子一個不穩,人就往下掉去。
景煜珩伸手去抓,正好勾住了她的腰帶。
鐘泠月被懸在半空中,人晃得更暈了,急道:“快放我下去!”
景煜珩見她張牙舞爪地在半空中晃,有趣得緊。
他眉尾上挑,手上又晃了晃,鐘泠月就在空中蕩起了鞦韆。
“景煜珩!你快放我下去!”
“不放,你能如何?”景煜珩笑得肆意,打趣道:“你這腰帶系得還挺緊。”
她倒是對自己還挺放心,就這麼睡了?
景煜珩鬆了對鐘泠月的挾制,就坐在橫樑上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