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任憑小羊如何彈跳都無法掙開。
崔蘭因不由張開唇瓣,低吟出聲。
“啊……好癢……衣服,不要……”
蕭臨也不客氣,立刻抽走她的衣帶。
張開手指堆起雪,用舌.尖卷摘紅梅。
白的雪紅的花,互相映襯。
花潤水光豔.色驚人。
崔蘭因推了幾下蕭臨的頭卻沒能推動,反而被越纏越緊。
她好像變成一團雪,在他的手下一點點融化。
“夫君的手指……啊!”她被戳到了酸.軟的地方,不由仰起頸,反弓著腰,身體繃得緊緊的。
蕭臨早把她摸得透徹爛熟,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地方。
“不是喜歡‘檀郎’的手修.長,我的比之如何?”
崔蘭因心尖猛跳,身體更是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我不知道……”
“不知道?”蕭臨讓她充分感受到三指的長度與寬度,直到崔蘭因眼淚汪汪,嬌.喘連連。
蕭臨又把她的腿拉到他腰側,讓她夾好,只用一隻手壓住她的背,把她整個從床上抱起來,踩到地上。
郎君身高腿長,崔蘭因掛在他身上有一種隨時要掉下去的錯覺,只能手腳用力,像一隻抱樹的小熊把蕭臨牢牢抱住。
然最驚險的並不是掉下去,而是下面有人把持著“鈍刃”,不懷好意地等著她。
崔蘭因頭皮一陣陣發麻,如果就這麼滑下去的話,那她一定會被貫穿。
以她的重量和這個角度,她都能夠想到那絕不會是溫柔緩和的一擊,她肯定會受不住……
雖然懼怕,但她的身體還是被喚醒了,越是害怕越是期待,越期待越是難忍,她摟住蕭臨的脖子,在他耳邊吹著氣,“夫君……”
蕭臨吊著她,又問:“是‘檀郎’的腰好,還是我的腰好?”
崔蘭因臉通紅,小聲嘟囔道:“都說是書上抄的,我怎麼知道誰的好呀,我又沒有試過別人的……夫君怎的對這個耿耿於懷呢?”
蕭臨越聽她解釋越心中不平。
“耿耿於懷?我不能麼?”
她不知道當時他為了這兩句話晚上受了多少“折磨”,轉頭她卻笑眯眯告訴他壓根沒有‘檀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