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笑了笑:“這可不能亂說,兇手就在這裡,姑娘認為是誰,那便是誰嘍!”
青衣再次將目光望向少夫人,這次並沒有貿然指責,而是禮道:“少夫人,青衣先告辭了。”
凌雲子面色驟變,第一個站出來阻攔:“青衣姑娘想要去哪兒?”
青衣沒有回答凌雲子,而是來到二位師叔面前,將兩具屍體夾在腋下。
凌雲子卻心急如焚,他知道青衣離去很有可能是向大君哭訴,二位長老已死,大君一定會怒而出關,屆時自己可就要負上全責,如此一來,勢必會惹火燒身。
可是少夫人對青衣離去並未阻攔,只是笑而不語。雖然凌雲子有些猜不透少夫人的心思,還是用眼神來徵求意見。
少夫人也懂得凌雲子的意思,對青衣仍是沒有動作,直到親眼看著她離去,也未出聲阻攔。
老翁的這一口酒霧不僅可以令人甦醒,甚至可以治療內傷。
玉虛散人原本已處在死亡邊緣,就是被這一陣酒霧而噴醒,所受的傷也大有好轉。
上官沐雪見玉虛散人醒來,忙問:“你怎麼樣了,傷勢重麼?”
玉虛散人嘗試著運氣,只覺得丹田猶如火爐,這種感覺很像是喝了一口烈酒,她沒有回話,而是盤膝坐在地上。
上官沐雪見玉虛散人無恙,也不再打擾,索性守在一旁。
聞泰夕醒來先是探了探身旁的鐵一翁,發現對方已沒有了氣息,這才來到凌雲子身邊。
神奇的一幕令少夫人頗為驚訝,誰都看得出,面前這位老者並非常人。
少夫人說道:“老先生即是玉樹之人就該知道,當前的玉樹已經易了主兒。”
老翁搖了搖頭:“非也,失敗也只是暫時的,上官世家只是中了你們的奸計,這才會被乘虛而入,假以時日,你們註定會失敗。”
凌雲子冷冷一笑:“如今的上官世家也只剩下這兩位姑娘,上官正南兄弟死的死傷的傷,還能掀起多大風浪?”
上官飛瑩道:“就算我上官世家戰至最後一人也要和你們周旋到底。”
聞泰夕道:“可惜你們沒有這個機會。”話音剛落,箭一般的撲向上官飛瑩,出手之狠辣,毫不留情。
上官飛瑩在重傷之下根本無法躲避這一擊。豈料,一股酒箭襲來,正迎上聞泰夕的掌風,他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自己的掌風頓時消失,這就好比江河之水匯入大海,根本沒有可比性。
聞泰夕被酒箭震得雙臂發麻,身上和臉上被酒水淋溼,十分狼狽。
凌雲子扶住被酒水濺了一身的師弟,先是打量一番,隨後抱拳禮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老翁擺了擺手,躺在地上翹著腿,悠哉的飲著美酒。
聞泰夕的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正如凌雲子所言,對方已經手下留情,否則這張臉早已是千瘡百孔。
驚懼之時,心中已然將這位老翁恨之入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打臉,的確是有損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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