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墮入紅塵,此女倒可以找個好人家,可是命運的安排,只能讓她每天對客人盡展媚態,忍受著身體被摧殘的痛苦,還要強顏著歡笑。
“姐姐,鳳兒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年長女子“噓”了一聲,左右張望了一陣,低聲嘆道:“這是我們的命,來到這裡都是為了討口飯吃,你我想要脫離苦海,必須賺得足夠的銀兩方可贖身。”
鳳兒眨了眨眼:“姐姐剛來,可能仍是完璧之身,你……你還是跑吧!”
“不行,我若是逃去,即便不被餓死也會被抓回去打死。”
兩位女子低聲議論著,柔弱的身軀佇立在門前,任憑冷風吹打。
“瞧,來了位男人。”鳳兒歡呼雀躍,朝著劉星海媚聲媚氣:“呦,大爺進屋喝杯酒,小女子可以給您暖暖身子。”她一隻手拿著手帕,在劉星海面前晃來晃去,不斷的擠眉弄眼。
他一把攬住風兒的嬌軀,用那滿臉的虯髯粗魯扎著鳳兒的嫩臉:“你這小妖精真是迷人,看樣子準是誘惑不少男人?”
“討厭。”鳳兒倒是很老道,懂得打情罵俏,怎麼樣才能抓住男人的心。那雙纖長的手指輕輕撓著劉星海的胸膛:“大爺,咱們還是進屋吧!小女子定會讓您滿意而歸。”
劉星海瞅了瞅紅雲遮面的另一位女子,暗道:“此女羞態畢露就像一位未經人事的雛兒,難道是……。”他輕輕推開鳳兒,托起女子的下巴打量一陣,讚道:“不錯,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你可願伺候大爺?”
女子心慌意亂,面色更加紅潤:“大爺,秋玲願……願意。”
鳳兒急忙笑著擋在兩人中間,摟住劉星海的脖頸,嗲聲嗲氣道:“她新來不久,對床笫之事還很生澀,還是由我來伺候大爺。”
“她是雛兒?”
鳳兒答道:“我們這裡又怎可能有雛兒,那些新來的雛兒,早已被城裡達官貴人贖走,只剩下咱們這些苦命女人。”
劉星海略有一些失望,強行攬過秋玲柔軟的嬌軀:“你們兩人一同伺候著大爺。”話落,從懷中摸出兩錠金子:“如果令大爺滿意,這些金子就打賞給你們。”
鳳兒怔了怔,第一個接過金子,怯生生道:“謝謝大爺。”
三人來到廳堂。
廳中置著三張桌子,桌上擺滿酒菜,幾位衣冠華麗之人左擁右抱,頻頻傳來鶯聲笑語,撩得人心神動盪。
“大爺,咱們到閨房中飲酒如何?”
“可以。”
三人正要上樓,便傳來跑堂的聲音“有客到。”聲音拖的很長,緊接著響起一位老鴇的埋怨聲“鳳兒和秋玲這兩個死丫頭去哪兒了?有客人也不知道迎一下。”
一位手搖羽扇的書生緩緩踏入逍遙閣。
“呦!這位公子請坐。”老鴇打量這位器宇不凡的書生,立馬笑臉相迎,同時喊道:“鳳兒,秋玲,快出來迎客。”
“媽媽,我們已經接了客人。”鳳兒嬌聲回應著,當望見帥氣的書生時,她竟然有些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