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衛道的目光根本就未曾離開過羋玉蓉。
“少主,她怎麼會昏迷不醒?”
南宮衛道笑了笑:“待她醒來以後,整個人將被我控制,姜子瑜的死期也不遠了。”
春喜面露喜色:“恭喜少主。”
南宮衛道止住狂笑,輕輕抱起羋玉蓉的嬌軀,說道:“你的任務已完成,速速通知燕妹讓她返回廣峻島。”
春喜應了一聲,從窗子躍出向城外奔去。
南宮衛道望著懷中的玉人,竟然有些心猿意馬。
羋玉蓉那精緻的五官近在眼前,又是軟玉在抱,甚至可以清晰感覺到她的骨骼、體香……。
他心急火燎將窗戶關起,輕輕吻著她的額頭,正欲不軌時,窗外頻頻傳來鳥叫。
“你們在這接應燕妹,我這便返回東海。”由於事態緊急,他體內那股**之火瞬間被撲滅,抱著昏迷中的羋玉蓉奔向東海。
茫茫東海之中坐落著一座孤島,島上矗立一座閣樓,周身被雲霧環繞,遠遠望去就如聳入雲霄的瓊樓玉宇。
僅憑這宏偉的氣勢,足以說明東海廣峻島的實力。閣樓四周被鮮花青草所環繞,鬱郁芳香透著海風傳遍數里。
南宮衛道剛落地便迎來百鳥齊鳴。
他聽著鳥兒聲音,目望橫屍滿地的廣峻島弟子,臉色變得很難看。
大廳內端坐一位面目慈祥身體微胖的男人,滿臉憤怒的望著門處。
“爹,這是何人所為?”南宮衛道將羋玉蓉放在椅子上,滿是悲傷的問道。
南宮冶甩了甩衣袖,面上肌肉微微抽搐:“據鳥兒所描述,對方是一位蒙著面的女人,可惜這一百多位弟子竟無一倖免。”
父子二人對女人的來歷猜測一番,可仍是想不出對方究竟是誰。兩人暗暗後悔,不該一同前去參加祭劍大典,廣峻島遭此鉅變,已經是名存實亡。
“爹,還有一個不幸的訊息要告訴你。”
南宮冶舒了口氣,低聲道:“你說吧!還有什麼事會比滅門更不幸。”
“叔叔被人殺了。”
南宮冶渾身一顫,眸光中閃動著悲傷,他僅有這麼一位弟弟,雖然多年未曾聯絡,突然聽到這個噩耗,血濃於水的情,自心底升起。默哀了半晌,問道:“你叔叔被何人所殺?”
南宮衛道搖了搖頭,將蘭花谷一切講出。
“看來,早就有人盯上我們南宮世家了。”
“爹,會不會是王衍師徒?”
“應該不會,廣峻島在他們眼裡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絕不會做出此事。”他沉穩的目光裡忽然變得暗淡,深深感覺到對手的可怕,這種躲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難纏,最可怕的。
“那會是誰?難道會是主人?”
“不可能,咱們為主人鞠躬盡瘁,他怎麼可能削弱自己的力量,而且這樣做就是在自毀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