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殺人?”
“阿拉伯人是什麼人?”
男孩還沒說完的話又一次被封在了嘴邊。
時明詡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們說清楚,乾脆就不做解釋,繼續講了下去。
“他殺了人後,在法院審判,法院的人因為他對母親的死都沒有哭,就判定他該死。”
“沒有找證據嗎?”連因爾再次打斷他。
齊瑞一以為他會發脾氣,但時明詡只是繼續耐心地回答。
“他們查都沒查。”一貫漫不經心的口吻,這一刻卻讓連因爾覺得那麼難過。
同樣震驚的齊瑞一坐在連因爾的身旁,她也以為這個世界和爸爸所說的一樣公平。
“他被法院的那些人認定是一個冷血的魔鬼,然後走向了毀滅。”他說完最後一句話,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連因爾。
小小的她並沒有察覺男孩的小心思,但齊瑞一敏感的神經被那個眼神一下就勾了起來。
“喂,你為什麼那麼看因因啊?”齊瑞一問的十分直白。
他自認自己的眼神並看不出什麼,卻還是坦言“我覺得因因和默爾索有點像。”
“我和那個局外人哪裡像啊?”連因爾耐不住好奇,迫不及待地問。
“你和他都好像和這個世界沒有半點關係。”
他看著那陽光般炫目的女孩,好像世間一切的黑暗與陰影都近不了她的身,她就連一絲一毫的落寞氣息都不曾沾染。
這就是連因爾啊,他眼裡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