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怎麼知道。”花顏嘟了嘟嘴。
各自回到教室後,連因爾用左手託著下巴,右手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她的腦子裡全部都是時明詡奪過球,像風一樣跑過那半個籃球場後,遠遠的站在三分線外,躍起,投球,入籃的樣子。
她自詡沒少見過帥哥,也沒少見過那些美貌的男生打籃球。
從來沒有一個人令她如此心慌。
感覺就好像冬日裡盛放的太陽,帶著他的光,他的朝陽,一步一步地踱進她的世界。
可他不是什麼好人,甚至連乾淨可愛的花顏和明朗坦然的藍梓淑都討厭他,這其中一定是發生過什麼事情的。
她深知,她不可以對他動心。
倘若動心,等待她的便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越想越煩躁,以至於她在乾淨無瑕的草稿紙上寫下了一個“時”字,卻一無所知。
聽著門口傳來人群熙熙攘攘的聲音。
她又做好表情管理,低頭看向自己桌子上的草稿紙。
看著那個大剌剌躺在自己的草稿紙上的“時”字,她趕忙在人群進班之前,在後面跟著寫下了“間表”這兩個字。
寫完後又欲蓋彌彰地將語文課本拿了出來,蓋在了草稿紙上,好像這樣,她剛剛旖旎的心思就沒有出現過。
熙攘的人群回到班級,那個穿著白色球衣的少年也早巳換回了自己的校服,他平靜的走到她的身後坐下。
翻出了下節課的語文書,卻沒有和她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