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皇后立刻眯緊了眼睛“陛下信與不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天下所有珍貴的東西都應該是我賢兒的!陛下的寵愛和看重,南嶼的皇位,包括那隻靈獸,雲妃從本宮這裡搶走的一切本宮全部都會奪回來,包括她兒子的一切!本宮決不允許那個賤人的孽種騎在我賢兒的頭上!”
蘭月福身“是,奴婢這就去辦。”
……
珩王府。
雲閣的偏廂。
洛靈芽從白鳶的房間走出來,眼眶紅紅的。
焦急等在門外的風起忙迎了上來“姑娘,白鳶的傷勢如何?”
洛靈芽搖搖頭。
風起著急“姑娘,那屬下去請喻公子來吧。”
洛靈芽抬眼,喻空折?他的確醫術了得。
“快去。”
“是!”
房間裡的光線隨著不斷西落的日頭而變得昏暗起來,沒有白鳶點燈,她也不知道火摺子放在什麼地方,只能安靜的聽著白鳶微弱的呼吸聲,抿緊了嘴裡的麥芽糖。
洛靈芽很擔心白鳶的傷勢,又惱自己害白鳶受傷,一隻手抱著糖罐子另一隻小手則緊緊的攥著衣袖。
下巴抵在膝蓋上,洛靈芽望著窗外愈發昏沉的天際,凝緊了眉心。
以前還有白鳶陪她,可現在白鳶昏迷著,她第一次感覺到雲閣這麼安靜,靜的讓她心慌。
窗外隨著夜風浮動的竹葉發出沙拉拉的聲音,晃動的影子綽綽,猶如是從天而降的鬼魅拂過窗欞的枯手。
洛靈芽下意識的把糖罐子抱的更緊了。
天都快黑了,夙無珩為什麼還不回來?
不僅僅是夙無珩,還有風起,他去找喻空折來給白鳶看病,這都走了一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