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鳶看了眼紅葉,紅葉馬上就要退出去看是誰。
外面就傳來了顧寶珠咋咋呼呼的聲音:“你們都在這裡堆著做什麼呢?”
話音未落,顧寶珠大大咧咧地闖了進來,劈臉就問:“三嫂,我三哥去哪裡了?”
秦鳶搖頭。
“不知,你三哥匆匆忙忙留了句話就走了。”
顧寶珠一臉神秘地湊近,小聲道:“剛才我聽見府裡有聲音,我就知道三哥準是有什麼大事,連你都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會知道呢。”
秦鳶奇怪地看著她,問:“你三哥主外,我主內,他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顧寶珠理所當然:“三嫂這麼聰明,三哥不說你察言觀色也就知道了。”
秦鳶伸出一根指頭,頂著她的額頭,將人推開,道:“我又不是天橋底下算卦的,就是算卦的,也要你三哥願意算才能算得出來。”
顧寶珠後退幾步,歪著頭想了想道:“那我明兒再想法子問人。”
秦鳶笑了笑,沒吭聲。
顧寶珠說的是問人,沒說問三哥。
顯見又是要去禍害顧侯爺身邊的誰了。
外面紅葉再問:“怎麼好端端地,把杯碟摔了?”
顧寶珠道:“三嫂,你院子裡的奴婢毛手毛腳的,也太不小心了。”
秦鳶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問:“是不是紅棉?”
翠茗朝外看了看,道:“是她。”
秦鳶和翠茗對視一眼,雙方心裡都明白了。
紅葉渾然不知,還在外面和紅棉說話,讓小丫鬟過來收拾。
“這是夫人平日裡最喜歡用的,怎麼好端端的就摔了。”
紅棉低聲說了幾句,不一會兒紅葉臉色不好地走了進來,見顧寶珠在,只道:“紅棉今日不知怎麼了,笨手笨腳地把夫人最喜歡的那套青花五彩的筆洗和蓋盒摔碎了。”
秦鳶看了眼紅葉的臉色,大致猜著了些什麼,道:“摔了就摔了,先記在賬上便是。”
顧寶珠又約秦鳶一同擊鞠。
秦鳶笑道:“明日我弟弟要來,他喜歡騎馬,1卻又騎術不佳,你明日帶著我們姐弟兩個一起玩。”
顧寶珠自然是拍著胸脯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