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不管你怎麼說也好,我都會在這裡陪著王強,”你要打要罵就來吧,我只求你不要趕我走,讓我照顧他,等他出院了再趕走我。
“哎呀,你這丫頭嘴巴真硬,”又是狠狠一巴落在 珍珠的臉上。
此時站在一旁的穆遙上前去攔住王麗,“夠了.....”你怎麼可以亂打人呢,你什麼都不清楚就可以隨便打人,其實......
“穆遙,”珍珠打斷了穆遙了話,雙眼紅腫著眼球都充滿著哭過的血絲望著穆遙,“算了,就讓她打吧,我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王麗也也管珍珠身上的傷痛,絲毫沒有一點同情仍在不停地罵著。
“你們不要那麼大聲的吵鬧這樣會影響到病人的休息,要是你們有什麼話麻煩請到外面說,”主治醫師左手拿著聽診器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褂走進來。
“老婆,醫生來了,老婆,醫生來了”魏天華站在主治醫師的身旁說道。
“醫生我兒子剛醒,麻煩你看看我兒子,”
王麗急忙地起身離開病床邊,仍死死地盯著珍珠看,“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你救救我兒子,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要是出什麼事情了我也不活了,王麗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病人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安靜好好休息,你們一幫人在這裡吵吵鬧鬧的,這樣會影響到病人的情緒,反而對他有害。”
病人頭部受到重創,頭部的傷口我們醫院已經縫合好,還有一點輕微的腦震盪,看病人體力比較強壯,只要好好休息不久就可以出院了,目前的話就是這樣,我們會一邊觀察的,醫生很祥和地解釋給王麗的夫婦。
四人回到學校,路上都是沉默著的,往常大家在一起有說有笑地聊著,今天卻像是形同陌路,誰也不說話。
“小言.......”
司徒軒靠在學校的大門旁手扶著路邊的欄杆叫道。
“是你啊軒哥,”儘管遇到再悲傷的事情,面對司徒軒張言總算勉強擠出一點點微笑。
“穆遙你們先回去吧!我跟軒哥聊聊。”
“軒哥,那你跟張言聊吧,我們先回去宿舍了,”穆遙心情有些低落語氣中感覺很疲憊。
這次是司雨軒自動找張言,“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這也不完全都是你的錯,你自己想開點,都會過去的。”
每次張言心情低落的時候,他都會出現在張言的眼前,開導他司徒軒說“有些人就是生命中的過客,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事情的發生也是命中註定的,”你已經做到了你自己的本分,沒什麼好愧疚的。做好自己就行了,他還是像以前那樣鼓勵著張言。
他明知道珍珠有男朋友他還是一頭撞上去不理後果,這也是王強命中註定的劫難,要是他不一意孤行地去追求珍珠事情還是像往常一樣,但是他不管前面有多困難最終還是不放棄她,才導致今天的結果。這就是因果。
他的話或許讓張言明白了一些,“儘管自己再怎麼陪伴在王強身邊,這件事情始終都有發生,這個劫難就是王強生命中所要經歷的一次考驗,是嗎?”張言眼裡帶著覺悟地看向司徒軒,倆人走在校外的人行道上聊著。
“是的,”司徒軒停下腳步,左手插在口袋上,左手拍了拍張言的肩膀輕聲說道:“等以後你出去社會了,自然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還有,恭喜你哦!”
司徒軒嘴角微微彎起,露出雪白的牙齒,“聽說你跟穆遙昨晚正式在一起了!”穆遙她是個有點小聰明的女孩子,但是我看得出來她還是蠻喜歡你的,“我看好你哦,張言。”
一聽到司徒軒提到昨晚的事情,張言瞬間變得臉紅耳赤,低著頭有點尷尬地說:“昨晚.....昨晚喝了好多酒,一醒來就在酒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酒店。”
“軒哥,我這樣對穆遙她會不會.......”
“不會的,你們倆個都是相互愛著對方的,她不會恨你的,”反而以後的日子有你好受了咯。
司徒軒說著話時,忽然大笑起來又走著幾步回頭用手指著張言:“以後的日子有你罪受的了,”這語氣帶著一點陰深深的味道。
他的話讓張言站在原地發愣的一下,或許他現在的心是顫抖著,軒哥口中說的受罪的什麼意思?難道穆遙有暴力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