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剛才我丟掉的那兩個雕像嗎，所有成員想要加入一方，都得在這雕像前宣誓，被偉大的一方見證，然後被賜福，你別說，還挺奇怪，所有被賜福的人，無論你是什麼境界，都會原地升一級。”
“當然了，古皇境除外，但如果有背叛的，那就是生不如死，所以啊，好些地盤的長老啊等等，為了活命，都會選擇加入一方，提升一下境界，這也使得雙方陣營的人越來越遍佈四塊大陸的原因了。”
李旦一驚，還能有這樣的操作？
這黑帝和神龕到底是信仰虛擬還是真實存在？
李旦再度感覺有些撲朔迷離起來。
剛剛明明似乎有些清楚的。
“有人說，那位詭異和不詳，其實在第一代雕塑上做了手腳，所以之後的任何被見證的人，在他眼裡都無所遁形，也有人說，那位得到了昔日雕塑的母體，如今都是子體，所以，你懂了嗎？”觀音笑道。
李旦點點頭：“所以，雙方都想找到那位的埋葬之地，或者得到傳承，或者，得到那兩個真正的雕塑？”
“回答正確，最起碼如今雙方的打算都是這樣。”觀音再度品嚐了一口酒，咂咂嘴，顯得很滿意。
李旦還是有些疑惑：“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換個信仰呢？或者雕塑或者其他？”
觀音笑了：“多少年的信仰，你說換就能換的，你以為是一個王朝的更替呢。”
“那你這次來第五塊大陸，也是來找那位的埋葬之地的？”李旦詢問。
沒想到觀音卻是搖搖頭：“這點，你可真是猜錯了，我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那位，並沒有在這片天地，我之所以進來，是因為看見司空渡進來了。”
李旦瞳孔頓時一縮。
老瘋子果然進來了。
老瘋子，東荒聖地唯一活著的人，本名司空渡。
而且他相信，老瘋子絕對沒有殺那麼多人，他之所以活這麼久，一定因為那紅色閃電。
見到李旦也沒有驚訝，觀音倒是無所謂：“司空渡，之前出現在了南大陸，之後又滅了天陰宗，而後一路襲殺過去，將當年聯手滅殺東荒聖地的仇人斬殺大半。
他是唯一一個接受了那位傳承的人，同時，也給他的聖地帶來了滅頂之災，所以說，福焉，禍焉，沒人說的清，我這次，就是為了他而來。”
“你找他是——”李旦隱隱間似乎猜到了一個答案。
“我找他，並要站在他面前，看他能否看出我身上黑帝的氣息，看出我是否已經成功涅槃，因為現在他，對黑帝和神龕都是一樣的厭惡。”
觀音說道此處，眼中再度閃過癲狂。
李旦嚥了一口唾沫，他好想告訴觀音，你成功了。
但是他不能說，說了，自己將是第二個老瘋子。
但目前他還沒實力對抗雙方陣營的恐怖侵擾。
“那就只能祝你好運了！”李旦只好如此道。
觀音重新坐下，拿起一罈酒直接咕咕而下。